韓小曼問:“你怎麼沒有到學生聚合處去?”
上官敬軒:“那邊人太多了,不想去,人多是非多。再加上小鳴一身怪力,他還小,我怕他被人利用。而我現在……看了看自己空蕩蕩的袖子。”
小鳴一把緊緊抱住上官敬軒的另一隻手,上官敬軒:“沒怪你,救你是我自願的,你看現在你也能為我做很多事。”
韓小曼看著大約也明白裡麵的事情。“韓小曼,你說會有軍隊來嗎?這麼大的事兒,國家應該出動軍隊來維持秩序,安撫民心了吧。這都幾天過去了,到處還是亂哄哄的,上麵就沒有一個人下來,有點兒說法嗎。”上官敬軒看著外麵已經大亮的天色。找出了最後一點兒乾糧給韓小曼。“吃吧,要不然待會兒沒有力氣找東西了。”
他和小鳴也把剩下的一點兒都分了。“今天找不到吃的就隻有餓肚子了。我們走遠一點,這一圈基本已經被翻過無數遍了。已經找不到什麼有用的東西。”這次離開這裡把有用的東西都帶上。他們也不知道還會不會回來,他們一直往郊區走,那邊有軍區駐地。離開他們住的地方。就往那個方向一直走,終於在下午兩三點鐘的時候找到了一點兒以前城郊區的影子,這地形變化的也太大了。城郊的人少,很快他們就找到吃的飽了肚子,繼續走,才知道這裡的變化有多大,有些地方都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他們找一棟倒塌的小樓,把屋裡麵過了一晚。
第二天繼續前進,一直走了三天。他們才走到郊區,卻被眼前出現的大山嚇了一跳。郊區怎麼會出現那麼大那麼高的一座山。離山大約有兩百米的地方,用廢鋼筋和水泥板做了一道又高又厚的“牆”。如果那可以稱為牆的話。一看也不是自然倒塌的,像是有人故意將這些建築材料橫亙在麵前,被粗粗的碼放在一起,形成了三到五米左右高的牆。的打鬥聲,還有野獸的吼聲。難道這就是軍隊沒法去維持秩序的原因,他們從縫隙中看到了屍橫遍野,血肉橫飛的場麵,真是太震撼了。高科技的軍事武器沒辦法用,他們隻有平凡的刀和槍,這些野獸都變得凶猛無比。這幾乎都是用人命在填,死死的守住這道防線。要不然野獸早就衝進來了。幾人震撼的幾乎說不出話來。
他們還在這裡看見了一個熟人,韓曉曼的姑姑韓琪,手上一把軍刺揮舞的滴水不漏,幾乎沒有野獸能靠近他。刺,劈,砍幾乎沒有野獸能在他手上活下來。兩個多小時後這批野獸才返回山上。他們又擋下了一次野獸的攻擊,沒有歡呼,沒有動聽的感言。他們下了城牆繼續準備做下一次的進攻。韓小曼找到他姑姑才知道姑姑是為了一個任務來這邊的。看到這些軍人抵禦的很艱難,他就過來幫一把的。
他任務追蹤的那人很詭異。“也不吃飯,每天吃各種各樣的蟲子。她能感覺到他在什麼地方,那人在郊區就沒有離開過,好像就在這一圈找什麼東西,所以我才有時間在這裡幫幫忙。”
他們不是軍隊的人,也不好待在軍隊這邊。他們在路邊找到一棟還沒有完全倒塌的房子住下。韓棋說要去看看那人,那人太危險了,讓小曼他們在這裡等著。一直到深夜韓棋都沒有回來。韓小曼不放心她姑姑,她知道自己還不如姑姑,但他沒辦法放心,他準備出去找找。上官敬軒也不放心她一個女孩子大半夜出去,最後大家一起去。他們專往那種濕熱容易長細菌和蟲子的地方去找,最後在郊區外的化糞池邊找到了正在打鬥的韓棋。那人身上全是蟲子,韓棋又沒有遠程距離攻擊的武器。很是被動。小鳴不知從哪裡撿了一根長鋼管,一把掃了過去,那人被狠狠的掃翻倒在地上。這時韓棋才有空,呼吸一口新鮮空氣,這人太難聞了。幾人上前想製服這個怪物,這人都變成半人半蟲了,他發出“吱”的一聲尖叫,幾人耳膜都要被震的失聰了,一下子幾人都沒緩過來。他向幾人撒了一把什麼粉末,幾人連忙退開,動作還是慢了點,還是有不少的粉末沾上了幾人身上。韓棋乾脆一軍刺刺向了怪人的太陽穴,在拔出軍刺的時候卻帶出一條細小的像金線一樣的蟲子,噴出的腦漿和蟲子一起沾在了韓棋的手上,蟲子一下子從手上鑽入了韓棋的身體。
當時她還沒有什麼變化,他們也不敢靠近人群。怕有什麼無法控製的事情發生,到了晚上韓棋就發作了,身體不停的變化著,最後變成了一隻蜘蛛。他好像誰也不認識,眼神變得犀利,冷酷無情,對著三人就攻擊了過來,招招都是要人命的。小曼和小鳴被掃翻在牆角,也許她才剛剛變過來,還沒有蛛絲,要不然他們可沒有一點打贏的把握。她一腳卡住了上官敬軒的喉嚨,上官敬軒兩腳在地上亂踢,就在呼吸越來越困難的時候,他的身體也發生著改變,好像有什麼東西要被激發出來。他們說我的眼睛也變成了血紅色,他自己感覺他可以用皮膚呼吸,他閉上眼睛,集積了一口氣,本來準備用腳去踢的,卻沒想到一雙腳變成了一條蛇尾抽了過去,本來就用了最大的力量,這一蛇尾掃過去可想有多重。韓棋當時就被掃翻在地變成人,昏迷不醒了倒在地上。他們馬上找來繩子將人捆起來,還找了根鐵鏈緊緊的鎖住,幾人才大大鬆了一口氣。上官敬軒看著自己的模樣也都傻了,他也怕自己的心性跟著改變,不認識人,見人就殺的怪物。他讓小鳴和小曼也拿繩子把他捆起來,一直到天亮他也沒有什麼變化,他們才把他鬆開。可他的蛇尾卻收不回去了,他們也不敢去人群,就沿著這山脈邊走,他們現在也不知道走到哪裡了。
因為上官敬軒的模樣不敢讓人看見,他們一直都往沒人走地方走,連走到哪裡都不知道。韓棋有時醒過來還有記憶,有時就冷酷無情,不認人。他們餓了就打點兒野獸來吃,直到今天小曼看他姑姑都餓的快沒有呼吸了,就多給了一點兒,沒想到韓棋就把他身上的鐵鏈震斷了。他們都打了兩個多小時,因為這些天沒怎麼給韓棋吃東西。防的就是這種意外。
百裡默寒看看韓棋,又看看上官敬軒。“你就沒在他身上找到什麼可以變回人的辦法。”上官敬軒看著百裡默寒。“你就沒發現韓棋每次內力,體力用儘,自然就變回了人形。”
上官敬軒想想:“確實是這樣的,意思是我想要變回人形,就要把內力和體力都消耗光就可以變回人形了。”
百裡默寒:“現在沒有功法學習。你就隻能這樣試試。”上官敬軒立馬遊向山上,沒一會兒山上就響起了激烈的打鬥聲,野獸的咆哮嘶吼聲震天。野獸被東西掃中撞樹的聲音到處都是,小點兒的樹紛紛被撞斷。好一副血肉橫飛的畫麵。上官敬軒身上的衣服也破破爛爛的,被野獸的利爪抓出的血痕,一道一道的滿身都是,鮮血淋漓都分不清是他自己的血,還是被他拍死野獸的血。現在的上官敬軒就像地獄殺神,眼中冷酷無情。人來殺人,佛來弑佛。一往無前的氣勢。一直到上官敬軒內力和體力都用儘倒下的那一刻,他變成了人形,百裡默寒往他體內輸送了一絲靈力。上官敬軒悠悠轉醒。
百裡默寒:“你殺到最後還有記憶嗎?”
上官敬軒:“殺到後麵就想痛痛快快的殺,最後都沒有意識了,這時也嚇出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