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潤帶著下人從另外一條道急忙離開了。這條路前麵的拐彎處走來一個衣著樸素,滿臉冰霜的男人。
一天前他還是丁家寶的堡主,一天後就被人丟在這鳥不拉屎的後山。丁沐陽背著一個藤條編織的背簍。
背簍裡裝了一些他剛從山上找到的一些草藥。不管什麼原因,他和那人既然有了關係,他就要去麵對。
這些年來他一直知道二叔有野心,隻是不知道他的野心會這麼大。怎麼也難以相信二叔想讓他死。
心想:二叔如果不是畏懼姐夫隨時都有可能到來,現如今恐怕早已遭了二叔的毒手。
丁沐陽慢慢回到破土房前,看見大開的門,他記得他走的時候關上了木板門的,現在門都不翼而飛了。
什麼人還會來到這裡,有什麼目地。他急忙進去看看躺在茅草堆裡麵的男人。
幸好,心口還有微弱的跳動。把采回來的草藥熬的熬,搗的搗,等一通忙活下來,已經過了一個時辰。
軒轅墨被他喂了草藥,身上也包裹上了一層草汁,探了探他的脈搏,慢慢的跳動的有力了一些,在往好的方麵發展已經不錯了。
小屋中升起了一個小小的火堆“劈裡啪啦……火堆裡傳來了炸裂的聲,讓這孤寂的小屋裡發出了點點聲響。趕走了一室的冷寂。
丁沐陽雙手抱膝,下巴搭在膝蓋上,雙眼注視著前麵的火焰,卻不知道在想著什麼,神遊天外。
忽然,他的腳被人輕輕推了一把,把丁沐陽不知道神遊到哪裡的心思拉了回來。
感覺腳尖處很熱,一看火苗快燒到腳鞋子上了,他立馬把火堆整理了一下,不讓火苗燃燒到這邊來,空下來才想起是剛才有人輕輕推了他。
他立馬轉過頭去對上了一雙黑亮的眼睛:“你醒,感覺怎麼樣了。”
“謝謝,我已經好多了,還有對不起你,連累你了。”軒轅墨說的有氣無力。
“有什麼對不起的,是我連累你才是。”一時兩人無言以對。
他們雖然發生了關係,但是,就他們現在而言,可以說是陌生人。
該說的還是要說好應付以後所要麵臨的情況。不知是誰先開了頭,這孤冷的茅屋裡傳來了低低的訴說聲。
飛舟上
他們相安無事的過了十來天,眼看趙博的毒越擴越大,剛上飛船的時候,人還是清醒可以走動的。現在人已經虛弱的站也站不住了。
毒素沒有清理乾淨。一條腿和一隻手已經腫的有原來的兩倍大。還有發黑的跡象。
可是他們身上的解毒丹根本就沒什麼作用。
“怎麼辦?怎麼辦……?”大哥可是他們大房的頂梁柱,不可以出事的。
趙淇開始心裡發急:“喂,開船的,你們有沒有什麼辦法?”趙淇吼道。
“我們能有什麼辦法,我們又不是醫師。”百裡默寒沒好氣道。這女人到這個時候還看不清自己的處境。
子軒拉了拉百裡默寒:“何必和這種人計較,這種人純粹就是沒腦子。”
“大姐,我覺得還是到下一個城市,你們到城裡找醫師,或者買點兒彆的解毒丹藥。
如果實在不行,你們還可以做傳送陣趕快回家裡,這樣可不行,不能再拖了。”趙一銘建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