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東西怎麼能入我們家主的口呢。”珍珠很討厭成悅然那窮酸又市儈的樣子。就算這小孩是什麼郡主,但是那日同家主要禮物可是一點不客氣。
一時間氣氛尷尬,金易想嗬斥珍珠,但又想看看這幾個孩子會怎麼做。
成悅然笑笑,輕輕撚著手裡佛珠。
江籬掰掰手腕,準備打一架。
金赫赫坐到成悅然身邊,伸手拿過盤子,拿起一塊點心放嘴裡。
金易正要說些什麼,成悅然同金赫赫說道:“那邊兩個燈籠的位置得調整一下,坐這裡看著太晃眼睛。”
“嗯,兩邊準備之後做兩個燈架。台後就讓它暗著。”
“也不能太暗,太暗了,小心把大叔給摔了。”成悅然說。
“他身手好得很,摔不了。”江籬見她們不理會珍珠,就也伸手抓把南瓜子嗑起來。
“你跟他能過幾招?”成悅然有些好奇。
“不知道,季二叔說他應該是打不過他的。”
“六。”成悅然還以為吉忘那邊戰力全靠後鴻。
“你在學錘法了?”金易聽到季二,想起她們回來後江籬好像在跟什麼人學錘法了。
“嗯。”江籬討厭珍珠,也就連帶看不上這金家主那端著的架勢。
“我曾經被人下過毒,所以出門在外一般不隨便吃東西。”金易看看金赫赫,覺得還是有必要解釋。
“下毒?”金赫赫看向她。
“很久之前的事情了。你們在外麵也要多小心一些。”金易不想提那件事,可以說那件事是自己這輩子最大的恥辱。
珍珠看到成悅然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忍不住開口:“你笑什麼?”
“我笑金家主活得真累。”成悅然看向珍珠。
“你彆以為你是個郡主就能這樣譏笑我們家主。”珍珠很生氣。
“你彆以為你是個丫鬟就可以冤枉本郡主。”成悅然還是覺得好笑。
“珍珠,道歉。”金易這次直接嗬斥道。
“彆啊,金家主,按頭道歉什麼的。搞得我好像仗勢欺人一樣。”成悅然站起身,看著珍珠。
“你問我笑什麼,我笑金家主這麼家大業大的,還學不會放手,身邊能信任的人也沒有。
“是被身邊人背叛過麼?那又怎樣?難道我被背叛過,我受了傷了,所以從此可以懷疑所有人的真心?”
江籬剛剛看她那個笑就知道不是好笑,眼見她這嘴劈裡啪啦,又這麼貼臉開大。
怕對方傷到她,隻能側身站她倆之間。珍珠要敢動手,她就抄椅子砸過去拉開距離。
“你不是忠心麼,忠心的話出門就替你家主子試吃,試喝啊。”成悅然覺得好笑。
“你……”珍珠握緊拳頭,她已經很久沒這麼憋屈過,但還是顧慮著不敢用兵器,實在忍不住一拳砸在桌子上。
“啪!”一聲響讓整個茶樓都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朝三樓看來。
“糟糕。”金涵出門就預感到金易帶珍珠出來,肯定要有事,他趕忙起身就往三樓跑。
“啪!”更巨大的一聲響緊接著傳來。
江籬直接一掌把桌子拍的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