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無稽給成悅然說了說譽王成天瑞過往一些事情,幫助她側麵判斷一下這個人行事作風。
成悅然多少還是心裡有點數的,畢竟之前她跟皇帝提了羽絨服的事情,皇帝都表示要跟譽王直接說。
這麼看來,誰也做不得他的主。而他認皇伯父為主,也隻是因為兩人是同父同母的血親。
都說譽王忠肝義膽。但是也有傳聞北境三城其實都聽他的,不怎麼聽皇帝的。
他也不怎麼回永慶城述職,所以小成悅然對這個三叔的記憶也幾乎為零。
她反複回想小成悅然的記憶,隻有一次她在玩耍的時候看到了譽王。也不知是因為那時她才三歲多,看什麼都比較高大,還是譽王真的特彆高大。
就記得那人站在自己麵前像一座山。她那時就像一個遇到天敵的小動物,動都不敢動,大氣都不敢出,努力降低存在感。
那人還是靠近她,把她抱起來,讓她不要在水池邊玩,會危險……
感覺上應該是個好人……成悅然還是希望不要是什麼胡攪蠻纏的人。
事情進行的順利,對自家軍隊也是有益的。隻要成本夠低,能讓北方的士兵都擁有一件羽絨背心過冬也是好的。
“那你們跟著我回去,我們往北方走,從萬城進入慶國境內。然後再看譽王在萬順全哪個城裡。”成悅然又拿出地圖看了看。
“行了行了,睡了。”鞠無稽歎氣,轉身要去洗洗睡了。
“然後我們回祥城之前繞道去安城看看你家人。”
“行,你說了算。”鞠無稽頭也不回,擺擺手離開。雖然不知道郡主要讓自己小弟做什麼事情,但是既然郡主開了口,那必然是小弟的機緣一件。
成悅然又跟江籬一起看了一會兒地圖才去洗漱睡覺。雖然睡的晚,但天一亮江籬也就起床練功了。
成悅然在床上賴了一會兒,然後一邊歎氣,一邊起床。為了方便,她沒帶侍女,染姨也因為有些頭疼腦熱,這幾天都在客棧休息。
華夏生活幾十年,習慣一個人自己做好自己的事。侍女伺候什麼的,真的達咩。
坐在床邊又磨蹭了一下,然後又到桌前自己給自己弄兩抓髻,稍微裝飾一下,大功告成。
江籬正好練完,兩人一起去吃早餐。早餐是元塑做的,他昨天回宮,今天一早過來看有沒有需要幫忙的。
“好吃……”成悅然對元塑豎大拇指。
“那是,你哥我,必須是一個廚神。”
“哈哈哈,要不編個劇目,王子如何成廚神。”江籬說。
“那絕對是起滿坐滿。誰不喜歡看這種鬼熱鬨。”成悅然笑道。
“行,你們隨便,隻要不用我大名,我無所謂。要寫出我是為愛做廚子,為愛癡狂,為愛哐哐撞大牆……”
元塑一點不介意她倆如此說話,畢竟這樣說話就證明她們已經拿他當自己人了。
“哈哈哈哈哈,誰教你的哐哐撞大牆啊。不要不要,我的劇本裡不要這種戀愛腦。”也不知怎麼戳到她笑點,江籬笑的前仰後合。
“元塑哥哥,一會兒先去看一下造紙坊我在決定之後的行程好了。三師兄在家裡翻譯昨天掌櫃給的文。我同江籬跟你一起,順路接一下染姨一起。”成悅然還是想先看看正新國的造紙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