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禎聽了駱養性的話,沉默了。
旁邊一群帝黨和太監,也都是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駱養性。
崇禎不是不生氣,而是沒有反應過來。
過了一會兒,等崇禎消化完,駱養性這個奇葩說的話。
他被氣樂了。
什麼玩意?
朕的天子親軍,竟然因為言官的幾句話,就敢抗旨不遵?
就和乖兒子一樣,讓回來找朕就乖乖回來了。
比朕的話還管用,這樣的錦衣衛指揮使,朕要他有何用?
這大明天下,真是無奇不有。
崇禎看看駱養性,這驢屎蛋子表麵光的玩意。
此刻還一臉的理所應當,竟敢和朕玩口技。
駱養性滿臉的無辜,是來惡心朕的吧?
他不覺得自己這樣複命。
會得罪朕,會惹來殺身之禍嗎?
帝王之怒,是不是在他眼裡,不值錢。
可能在他的潛意識裡,那些言官文官比朕這個皇帝更可怕。
這一刻崇禎心裡,已經徹底放棄了駱養性。
讓他繼續待在指揮使上這個位置上。
多一秒鐘的時間,就是對崇禎自己的犯罪。
“好,你既然不行,就下去吧。
回家好好休息,今天也不用你隨駕了。”
崇禎說完話,不等駱養性的回複。
也不去看駱養性愕然的表情,崇禎眼裡,駱養性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崇禎轉頭對魏忠賢溫和地說道。
“魏大伴,讓你看笑話了。”
“老奴不敢,皇爺的難堪就是老奴的難堪。
皇爺,老奴請纓,料理了這些煩人的言官。”
“朕也正有此意。
這樣的事情,還是要勞煩你這樣的老人。
魏大伴,你去給朕料理了,那些不聽話的言官。
隻要不傷人性命,其他你隨意處置。”
一旁做了半天,義憤填膺狀的魏忠賢,早就等著崇禎這句話了。
“遵旨,皇爺。
您就等好吧。
老奴許久沒有和這些文臣言官過招。
這手藝有點潮了。
還是要懇請皇爺讓老奴,從錦衣衛裡挑兩個幫手。”
“隻要能趕走這些礙人的蒼蠅,朕隨你的便。”
“好嘞,皇爺。”
魏忠賢答應了崇禎,轉身對著後麵的人群喊道。
“錦衣衛右都督孫雲鶴,指揮僉事許顯純何在?”
“回廠公,卑職在。”
人群中站出來一瘦一壯兩個身影,正是以前閹黨中,五彪之二的許顯純和孫雲鶴。
許顯純,是比較有名的鐵憨憨,帶黑心腸的那種。
他曾經因為過失,接連殺了東林黨好幾個君子,有名氣的就是楊漣、黃尊素等人。
這一過失殺人的過錯,是崇禎拍板定性的,就是過失殺人,還一連殺了好幾個,其他人愛信不信。
孫雲鶴就有點低調了。
他掛職在錦衣衛當右都督,實際上是東廠的理刑官。
東廠人數不多。
出任務的時候,都是長期借調錦衣衛人員。
孫雲鶴是魏忠賢的鐵杆親信,比之許顯純更要親近幾分。
“帶上你們的人,跟著雜家會會,這幾個不長眼的言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