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傳來歌聲,有人在橋頭上撫琴賣唱。
“一步踏錯步步錯,下海伴舞為了生活,舞女也是人。。。心中的痛苦向誰說。。”
“伴舞搖呀搖,摟摟又抱抱,人格早已酒中泡,夜夜tangochacharumbaroroll。。。”
沈驚蟄駐足看了許久,演唱完後,直接掏了張百元大鈔給二人。
“謝美女。美女會唱什麼歌,我們可以給你伴奏。。。”
“好啊,要不我唱首應景的吧,橋邊姑娘,如何?”
“當然可以了,我們的保留曲目。。”
“張玉堂,你會不會唱?”
張玉堂無論是前世的,還是這一世的,都不善於唱歌,但是撫琴他是會的,修煉的幾千年中,沒事兒會撫琴解悶。
“唱就算了,我五音不全,但是我可以撫琴伴奏,怎麼樣。。”
古琴可不像吉他,誰都會彈兩下的。
“帥哥,你會彈古琴?厲害了。。請。。”
剛剛撫琴的是個十**歲的小姑娘,明顯的有些生疏。
古琴是放在木架上,站著彈的。
張玉堂直接拿下來,盤坐在欄杆上,按照記憶中的橋邊姑娘的伴奏,彈起了前奏。
“暖陽下,我迎芬芳,是誰家的姑娘,我走在了那座小橋上,你撫琴奏憂傷。。。橋邊歌唱的小姑娘,你眼角在流淌。。”
一曲完畢,周圍響起了陣陣掌聲。
“張玉堂,你還真是讓我刮目相看,連撫琴都會,還有什麼不會的嘛?”
“不會的多著呢。”
這一輪,他們又沒少收到打賞。
張玉堂此時神識一直注意著中午的那幾人,他們到現在還在跟著,看來他們不相信剛剛張玉堂露的那一手是真的,畢竟隻是個當地的幫派,連武者都不是,隻會些肮臟手段而已。
“二位,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
男的問道。
“哈哈。不用了,我們有工作的。。”
“工作是工作,夢想歸夢想,祝二位長長久久,再見。。”
“哈。。再見。。真有眼光。。”
張玉堂讚賞道。
沿著河堤走了半個多小時,來到了酒吧一條街。
“來到大研古城了,必須得去酒吧啊,你要是哪種?清吧還是high一點的酒吧?”
“我不太喜歡熱鬨,就去清吧。。。”
“行吧,我也不喜歡熱鬨。”
依舊是找了個靠河邊的清吧,裡麵放著舒緩的音樂,身後那四人也進來了。
“我看,乾脆現在動手算了,跟了大半天了。。我實在是沒心情了。。”
“但是,那男的。。很邪門哎。。”
“放心,這次任務金額很大,老大給了我這東西的。。”
其中一個掏出一個小瓶子,裡麵裝著白色的粉末。
“迷藥,需要一小撮,一頭牛都能睡著。。”
“哈哈。好。。這女的真帶勁,要不是客戶點名要,我真想嘗嘗鮮。。嘿嘿、。。”
“老五,你想什麼呢,不想要命了,亂吃會死人的。。”
“我就這麼說說而已。。哈哈,我可不敢。。”
二人點好了酒。
隨後,這四人當即走到前麵,手裡拿著匕首。
“他們兩人的酒裡,把這個加進去,否則。。”
那服務生哪裡敢不從,照做了。
之後。便趕緊跟他們酒吧的老板發微信,能在這裡開酒吧的也不是泛泛之輩。
十分鐘不到,一個四十歲的中年人來了,到了前台那裡。
“客人喝了嗎?”
“剛喝下。。。就是按四人,我看著麵熟。”
老板來到四人麵前。
“兄弟,跟誰混的。。。我是這裡的老板。”
“南城虎哥,你是老板也得放老實點,不要誤了虎哥的事情。。否則。。後果你可承擔不了。。”
“這。。可是我這裡也是做生意的,你們在我這裡惹事,我以後生意怎麼做?”
“我們管你生意怎麼做。。滾開。。”
“你。。你們欺人太甚。。來人。。”
說罷,酒吧裡麵的服務員出來了十多個,個個拿著鐵棒。
張玉堂看著這一切,覺得這老板倒算是個正派的人啊。
“你可想清楚了,得罪了我們虎哥,沒有好下場的。。”
“哼,我怕你們這幫流氓,就不出來做生意了。。”
隨後,服務員上前給張玉堂他們隨便找了個借口,換了兩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