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前到了霍家小彆墅,進門的時候錢嬸已經去休息了。
喬惜到廚櫃裡取了一個花瓶裝滿水,小心修剪藍桉花插到了花瓶裡。她反複看了好幾回,又在花園的工具房裡找到了營養劑加入花瓶裡。
這樣鮮花起碼能保存一周,都不會枯萎。
她將花束放到了一樓大落地窗前的白色小圓桌上,月色照進來,像是添了一層濾鏡。
她想,日光籠罩下也一定很好看。
誰說霍先生不懂浪漫,霸道且深情,她很喜歡這個花語。
......
富春園會所的內部停車場,停了兩輛豪車。
一輛勞斯萊斯,海城人都熟悉的牌照,這是霍行舟的。還有一輛是庫裡南,帝都的牌照,數字還極為難得。
京a00007。
這個車牌號就代表了權,非常雄厚強大的背景。
此刻,一行人前後出了會所。為首的年輕男人氣質如同鬆竹,白色西裝將他修長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儘致,顯得腰細腿長。
他那雙眼睛生得極其漂亮,眼尾微微上翹像是帶了一把鉤子。
謙謙君子,溫潤如玉,莫過如是。
整個人像是從少女漫畫裡麵走出來的貴公子。
而他也確實是帝都貴公子。
如果說霍行舟是高山雪原上的最後一捧雪,或是寂靜雪鬆,冷冽入骨。那這個年輕男人就如同水生植物,給人一種沁人心脾的感覺。
表麵讓人放鬆,骨子裡卻是遺世獨立的清醒和克己複禮。
隨從恭敬地替他打開了車門,說道:“鐘少,請上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