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衫在室內聽到東風的說話聲,抬高聲音說:“你們都進來吧。“
幾人一起進來,各自陸續說了疑惑的問題,青衫一一都做了回複。
各部人都回去後,李東風正言厲色對青衫說:“你身體還沒好,就在外麵亂跑。我知道你心中著急,可也得先養好身體,天色不早了,先回去吃飯休息。”又轉頭訓斥長鳴:“她胡鬨你就任由她胡鬨,讓你乾啥就乾啥,也不知道勸著些。”長鳴聽著東風訓斥的話語,低著頭不發一聲。青衫要起身,長鳴趕緊上前扶著她的胳膊。
幾人一起往外走,青衫邊走邊替長鳴辯解:“怎麼就是胡鬨了,是我執意要求長鳴帶我去的,我坐在馬車裡吹不到風。而且昨天就說好了,不能因我一人就讓李雲失信於百人,李雲是將軍的手下,總不好讓將軍也做一個言而無信的人。”
李東風哼了一聲,岔開話題:“你怎麼也學他們叫我將軍。”
“畢竟現在是在軍中,叫將軍更妥當。”
胡洲落後兩步,看著前麵並排行走的三人,心裡不是滋味。走到大門口看長鳴扶著青衫上了馬車,他上前兩步緊跟著進了車廂。
欲蓋彌彰的給馬車外的李東風和長鳴丟下一句:“天黑了,騎馬挺冷的,我陪著青衫坐車。”
“姑娘,坐穩了。”長鳴說完這句話,駕著車輛往前緩慢行走。
胡洲平常在青衫麵前沒個正形,這時卻感覺有些手足無措,心中有好多話要說卻又不知從哪說起。車廂裡麵昏昏暗暗,胡洲看不清青衫的臉。最後一咬牙道:“青衫,是我粗心,不知道你騎馬傷著了,也不知道你起熱了,你初次出遠門,是我沒有照顧好你。”
“和你沒有關係,是我執意要來的。洲哥,咱們之間不用說這些,你之前來來回回的跑了多少趟,你現在的心和我之前的心是一樣的,我對你可曾說過這話。”
胡洲沉聲笑了起來:“我現在每次去東花廳,瀟瀟都要給我準備飯菜,我快成打秋風的了。”青衫也跟著笑了起來。
“你上午喝了湯藥,到現在時間也不短了,可有再起熱。”說著用手掌摸了一下青衫的額頭。“好像又起熱了,一會回去我就安排人先煮湯藥,下車後先吃飯,再喝湯藥,難受嗎?”
“有點頭疼,但還好,能受得了。”
“難受你就說出來,該休息就去休息,那麼多老爺們不知道乾活,非得讓你一個小姑娘在那看著。”
馬車吱吱呀呀的往前走,突然胡洲說了一句:“疼嗎?”
青衫明白他問的是腿上的傷,回道:“塗了藥膏,已經不疼了。”
“不疼還讓長鳴扶著。”又擔心說了這句,一會青衫又強忍著不再讓人扶,趕緊找補:“之前我騎馬也磨破過,過幾天結痂就好了,結痂的時候會癢,忍幾天不要抓。我知道一種不留疤的藥膏,已經派人去尋了,過幾天就到,你堅持塗抹半月,以後不會留疤的。”這幾句話說的乾巴巴,但也衝散了兩人之間奇怪的感覺。
青衫回去後,吃了晚飯,喝了湯藥,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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