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東風和青衫兩人繞著軍營邊走邊聊天。
“陸黑走之前能問出‘為何不稱王‘這句話,可見他心裡是有將軍的。”
李東風點點頭:“現在他剛從隊伍中分出去,心還穩定。以後他往西邊越走越遠,恐鞭長不能及。”
“不用擔心,有陳觀在他身邊做副將。”
李東風又接著問:“陳觀雖然是學舍出來的,但也隻在學舍學了一年半的時間,他年齡也不大,還沒見識過外麵的世界,若是他也被外麵的富貴迷了眼睛呢?”
“還有35位學舍的學生跟著呢。”
李東風搖搖頭:“才35個人,且都是半大的孩子,若是被殺或被勸降,又該如何?”
“若陸黑沒有異心,這35個學生對他而言如虎添翼,攻城略寨,說句如履平地不為過。若他有二心,這35個學生就是他的催命符。如果他敢下殺手,會死的更快。”
李東風好奇的問道:“為何?仔細說說。”
“現在學舍有近千名學生,如果你我放出話,要為這35名學生報仇,他還會活著嗎?”
李東風看著遠處訓練的士兵露出了微笑:“我得青衫,勝得十萬大軍。”
“將軍繆讚。陸黑不會叛離將軍,這35名學生也會完成任務平安歸來。”
青衫望向遠處,李東風低頭看著青衫,露出一抹侵略性十足,勢在必得的笑容。
青衫接著說:“將軍遲遲沒有稱王,軍中將士對此頗有困惑,將軍不妨解釋一下。”
“此事你不必管,我心中有數。隻是下一場仗何時打,如何打,你如何看?”
“我們居西南一隅,在東邊有名之軍眼中,我們這是窮山惡水小打小鬨,趁著東邊的有名之輩還沒注意到這邊,我們要儘快把西邊的地盤全部拿下。近期有兩場仗要打,一場是和大江南邊的饗人,南邊多水,年後開春天暖些就要著手訓練水軍。”
“還有一場是與東邊的潘王聯軍,兩軍聯合共有10萬人,我派探子去看過聯軍軍營,和我們的士兵不相上下,以後打聯軍時是場硬仗。等這兩仗打完後,我們才能被其他勢力看到,能真正有一較天下的資本。”
兩人轉了一圈天色也不早了,青衫向李東風告辭。長鳴牽來馬匹,兩人騎馬回城。李東風目視兩人遠去,剛聽到青衫說還有兩場仗要打,要上戰場的心達到了頂峰,回到軍營帶著手下士兵一頓狠練。
青衫回到縣衙後宅後,文文先回稟幾個緊急的事情,把這幾個事情處理完天色已經黑了。吃完晚飯,躺在床上,青衫突然間想起來一件事還沒做,立馬起身在書桌前的白紙上寫下來了,‘請老師事宜’五個字。
瀟瀟剛給青衫整理好被褥,看著青衫躺下來,一轉身看到青衫又起來了,還以為出了什麼事情,忙問:“姑娘,怎麼了,可是出事情了?”
青衫擺擺手說道:“無事,是我怕明天事情多又忘了,臨睡之前想起來了,趕緊寫下來。”
“今天上午去軍營的時候就想著問問將軍白府有沒有回信,到了後又忘得一乾二淨,完全沒想起來。”
第二天一早洗漱後,青衫看到桌麵上的紙,就把這張紙折了折塞在了袖子裡。
早飯後,去前院處理事情的時候,正好看到來找常長鳴回話的孫慶。
青衫喊住他,孫慶聽到是青衫在叫他,立馬來到青衫麵前聽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