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衫又思索一會:“飯後收拾收拾我們就回應天,畢竟是在太平王的地盤,跟著回應天的人不能太多,你安排人散一散,分開走。”
李天江控製著路程,不能太累著青衫,又不至於誤了平定侯府壽宴,十二月二十二傍晚青衫一行人遙遙看到應天城門,也看到了李東風、楊開軒在應天城北門等著他們。
看著人來到了城門下,李東風伸手牽著青衫坐下的馬韁繩,扶著她下馬。
“怎麼沒坐馬車,這般冷的天,風寒可好了?”說著略帶不滿的掃向李天江,李楓兩人。
“是我要求要騎馬的,養了這幾天,風寒已經大好,也不能再耽擱,再晚就吃不上白府的宴席了。為了尋我,他們幾人的命都快搭上了,回城這一路,恨不能把我捧在手裡。”青衫替幾人開解。
李東風不動聲色的摸了摸青衫的手,青衫樂嗬嗬的說:“我手是不是熱的。”
“前麵有個酒樓味道還不錯,晚上帶你去嘗嘗。”李東風和青衫兩人邊走邊聊。應天城中滿街都是燈籠,路邊的小吃琳琅滿目,到處能遇到大人帶著孩子出來買路邊的小玩意。
“應天城好熱鬨,你來的這幾天日日都如此嗎?”青衫好奇的問道。
李東風頗不屑的說:“往常不這樣,隻是恰逢永定侯府侯爺兒子大婚,父親大壽,北方二品大員侯利攜皇恩慶賀,白行展替父祝壽,我和龍參老哥都來了應天城,才置辦出來的熱鬨場景。”
青衫睜大眼睛又問道:“應天城實際如何?是虛有其表,還是表裡如一?”
李東風略低頭看了一眼青衫,抿嘴不屑的笑了一聲:“哼,驢糞蛋蛋表麵光。我們帶來的幾百人就是在太平王的地界戳個窟窿,隻要錢到位,自有人把窟窿堵上”青衫被他這句話逗得前仰後合,一邊笑一邊伸出手挽著李東風的胳膊,李東風看她笑得站不穩手就要脫離自己的胳膊,另一隻手輕輕搭在青衫的手上,看她笑的任性恣情。
李東風笑著搖頭:“遭此大難,還能這般不羈,可見膽子是真大。”
青衫看到前方有賣糖葫蘆的,對著糖葫蘆的攤子努努嘴:“將軍,給我買串糖葫蘆。”
“馬上就吃飯了。”
“等飯後人家該收攤了。”
“不會收攤的。”
“那好吧,等飯後再來買。”
沒走多遠,就看到一座二層的花樓,五顏六色的燈籠掛在上麵,布置的張燈結彩非常漂亮。青衫指著那棟樓問道:“是那個樓嗎?真好看。”
李東風望了一眼彩樓,從後攬著青衫握著她指出去的手,移動方向指向另一側。青衫看著另一側略顯平淡的酒樓,和遠處的彩樓,一時好奇:“那個樓是做什麼的?”剛問出口就猜到了,睜大眼睛望著李東風:“那個樓是青樓,是嗎?你去過嗎?”
李東風拉著青衫的胳膊大步往酒樓走去,青衫見李東風不回,便朝後看向楊開軒:“楊先生,你和將軍去過嗎?”
楊開軒正等著看好戲,沒想到火突然燒到自己身上。低頭咳嗽兩聲,裝作沒聽見,轉頭和李天江說話。
這十多天李東風沒少來酒樓,酒樓的跑堂已經認識他,知道他是侯府的貴客,得罪不起。見人來了忙招呼:“李將軍到,二樓包間請。”說著引幾人上二樓進包間。
青衫剛進去,後麵就聽到一聲爽朗大笑:“李老弟,你不厚道,我請你喝酒你不來,你自己偷摸來,快快入席,罰酒三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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