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衫隻覺喘不上來氣,好多求情的話還不曾開口,李東風就把人殺了,一個年輕美好的生命就這樣無聲無息的沒有了,以後也不會在出現了。
這一瞬間湧進腦子的情緒讓青衫失控了,她看著李東風,如同看一個殺人如切菜的劊子手。她全身都在顫抖,控製不住的顫抖,憤怒的想喊出來,可嗓子如同堵著一塊大石頭一樣讓她無法出聲。
李東風看她哆嗦著俯身在被褥上,便伸手去拉她,青衫使勁一揮手,歇斯底裡的嘶喊道:“彆碰我!”
李東風愣了一下,他看著青衫,嗤笑一聲:“怎麼,舍不得他了?可是……”李東風話沒說完,看著青衫攏著胸前的被褥,一副神情悲思的模樣,傷人的話再說不出口。
他從後麵攬著青衫,他的胸膛和她的後背剛接觸,青衫使勁推搡了他一把:“滾開!”青衫隻感覺自己的心臟一陣抽痛,頭也如同針刺一般疼,她疼的伏跪在床上,露出來後背歡愛後的痕跡。
李東風忙抱起青衫,看到她滿臉的淚水和滿頭的汗水,他的手輕輕拍著青衫的臉。青衫的瞳孔已經失焦,眼看就要陷入昏迷。
李東風被她這副樣子嚇到了,趕忙改口:“青衫,我騙你的,李禦沒死,他沒死。”
青衫無力的躺在床上,躺在李東風的身上,她的眼神動了動,看著李東風。李東風小心翼翼的道:“李禦就在門外,先把衣服穿上,我叫他進來。”
李東風把青衫的衣服拿來,青衫的身子還在控製不住的顫抖著,她一邊咬著牙控製一邊穿衣服。
兩人的衣服穿好後,李東風幫她整理了一下領口,才對外吩咐:“把李禦帶進來。”
李禦剛走進房門,青衫就看到他兩側的肩膀無力的下垂著,嘴角有乾涸的血跡,眼中泛著紅血絲。後麵的影秘衛狠踢了他一腳,李禦噗通一聲跪在房中。
青衫坐在床上看著他,嘴中的話卻是對李東風道說的:“從始至終都是我主動勾引的他,他本無錯,將軍要罰便先罰我。”
青衫轉頭看向李東風,接著道:“李禦是我舉薦給將軍的,將軍若厭棄了他,不妨還把人還回來。”
“青衫,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青衫不理他,起身就要往外走,李東風從背後攬著青衫的腰,執意要問個結果:“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青衫側頭問他:“一定要知道嗎?或許結果不會如意。”李東風摟著她的手用了些力氣,青衫拍拍他的手,示意他放開。
李東風鬆手後,青衫轉身看著他露出一個似有若無的笑:“男人,可以讓我快樂的男人。”青衫說完看向李禦:“你和他一樣,隻是我發泄**的工具罷了。殺人要用劍,泄欲要用男人,僅此而已。”
“你若是對我有彆的想法,趁早放棄吧。”青衫所言對兩人來說簡直石破天驚,李東風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怎麼?隻允許你們男人去花樓睡女人。對了,你昨天的技術實在太差。“青衫說完走出風波亭。
亭前站著數十個臉戴麵具的影秘衛,青衫掃視一圈也沒看出來誰是誰,淡淡說道:“張恒,記得去我那領罰。”
人群中一人轉頭看向李東風,李東風不語,他從中出列,對著青衫拱手:“張恒遵命。”
遠處有輛馬車駛向此處,仔細看去,駕車之人正是李楓。青衫沿著小道走入桃林,眼前是綻開的大片的桃花,青衫閉了閉眼睛,心中直罵娘。
青衫走後,李東風開始處置李禦:“你為影秘衛衛長,應該知道對主子拔劍是死罪。但青衫給你求情,看在她的麵子上罰你一百杖。能扛過去是你命不該絕,扛不過去也怨不得彆人。”
“屬下遵命。”
李東風走了,李禦留在風波亭受罰。執法之人是張恒,他揮手,有人上前脫下李禦的褲子。李禦光著下半身咬牙受著,一百杖過後,他股間的皮肉全被打成肉泥,依稀可見肉泥下的森然白骨。
張恒揮手讓人退出去,他蹲下身問李禦:“後悔嗎?”
“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