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掌心有一個針孔冒著鮮血,四周一個硬幣大小的範圍都發青發黑。
她的右手發麻,手指忍不住顫抖。
剛才向明珠當眾表示友好握手,在指縫間藏了毫針,針上浸染了讓神經麻痹的半夏汁。
這些人真是手段詭譎,防不勝防。
不過這點毒素對身體並沒有太大的影響。
她也及時反擊了回去!
換了手勢回握住向明珠的手,讓毫針紮進她的肉裡。
想必向明珠傷得一定比她更重!
杜鵑問道:“喬惜,你在看什麼”
喬惜連忙蜷縮起手指,握成拳頭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麼。”
杜鵑回頭看了一眼敞開的宴會廳說道:“柳慧敏平時最要麵子,也很能端著貴婦的架子。今天倒是豁得出去,連我也不一定那麼打葉家的臉。”
做不出來往小輩臉上丟蛋糕的事。
“喬惜,說到底母女連心。我雖然不希望你原諒她,但你彆對自己太苛刻。若是你有一日想認她,我們誰都不會怪你的。”
“嗯,我知道。”
喬惜不置可否,心口有點悶悶的。
杜鵑鬆開了她的手臂,突然笑出聲。
她指著一個方向說道:“瞧!我那好兒子生怕我把你給賣了!眼巴巴跑到這裡來接你了,我都沒有過這種待遇呢。”
喬惜抬頭,看到花園彆墅花團錦簇的拱門處站著一個男人。
他穿著西裝,雙腿修長。
眼眸含著淡淡繾綣的笑意望著她。
杜鵑打趣道:“你們小兩口趕緊回家去吧,我這個電燈泡就不打擾你們了。”
“媽......”喬惜有點不好意思。
杜鵑笑得曖昧,繞了另一條小徑走了。她可是開明的婆婆,兒子和兒媳感情好,她高興還來不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