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時又為他身上那股遺世獨立的清醒和克製的禮貌,迷得神魂顛倒。
帝都貴公子,溫潤如玉卻帶著恰到好處的疏離。
若即若離的。
他清如山泉的聲音響起,帶著一些莫名的意味:“我方便進去嗎”
“鐘意......”
陸映雪紅唇輕輕啟開,念著他的名字時,心中湧出了一股淡淡的喜悅。
這是她最後的溫情和眷戀。
從第一次見到鐘意開始,她就驚豔於他的外貌。後來更是一步步看著他在帝都嶄露頭角,甚至很快就要坐上鐘家繼承人的位子了。
自從聯姻交換了兩家信物後,陸映雪便將鐘意當成了未婚夫,放任自己心裡的感情滋長。
她愛這個強大的男人,也愛他身後滔天的權勢。
陸映雪臉上露出幾分真心的笑,但還拿捏著女人的幾分矜持說道:“你怎麼突然來了”
鐘意語氣淡淡的:“來探病。”
他身後的萬江摸了摸鼻子,低著腦袋暗中腹誹。鐘少可真是時間管理大師,那邊和表妹不清不楚,這裡又要來表姐麵前刷存在感。
真有人將腳踏兩條船玩得這麼溜。
陸映雪一聽他是來探病的,臉上露出了幾分溫婉:“怎麼勞煩你親自跑一趟。”
堂堂鐘少來探他的病,確實給足了陸家麵子。
鐘意眉眼如畫,嗓音低緩:“因為你在這裡啊。聽說你一晚上沒回家,我很擔心你。”
陸映雪低著頭淺笑,露出了白皙的脖頸。
鐘意心裡是有她的。
她在鐘意心裡的份量越重,對陸家也就越好。
“你彆站在門口了,趕緊進來吧。”陸映雪將病房門徹底打開,側身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