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霖笑的露出了牙齒,那笑容真是好看,澄玖想這徐知霖還真是長得不錯,雖不是美男子,但卻是俊朗的,我那些侍女很有眼光的。
徐知霖:“公主對百姓能做到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對皇親國戚也要如此。”
澄玖有些怒了:“這些皇親國戚何曾放過我?比我大的我曾惦記什麼好也想給她一份,比我小的,我都讓著愛護。可他們傷我、欺我,最後辱我。我是女兒身,那她們就不是女兒身嘛?為何她們是女兒身,還怪我不是男兒?”
徐知霖:“公主隻需成為自己,不必理會他人。身上要是長滿了刺,每根刺彆人都了如指掌,也不能保護自己,倒是讓彆人知道怎麼攻擊自己。”
澄玖:“大宣有這麼多公主,都是公主,怎麼就是不一樣呢。我是大宣最憋屈的公主。”
徐知霖:“每位公主都是不一樣的。公主是大宣的公主,微臣認為公主是微臣見過最好的公主,最配得上大宣的天威。彆在一些人身上消耗自己的精神,不值得。公主克明峻德,今後必為我大宣表率。”
澄玖:“果然,這進士是不一樣。書院的夫子都如徐主簿一般。朝堂上的大臣們也這樣引經據典的說話。”歎了一口氣說:“父皇也不容易呀。太要命了。”白時承認為徐知霖有拍馬屁之嫌,但卻覺得徐知霖真對,心想這徐知霖不會是想成為駙馬吧。雖然知道自己不會成為澄玖的駙馬,但想到徐知霖會成為駙馬心裡還是怪怪的。
澄玖想著想著出了神,徐知霖和白時承都看著澄玖,徐知霖心想不會自己說了半天這公主一點沒聽懂吧,自己也不敢打擾呀,兩人對看了一眼,白時承就喚了一聲:“澄玖,想什麼呢?”
澄玖大大的眼睛看著他們倆人說:“朝堂上吵來吵去的,還都各有各的理呀。我為公主,要是不學些四書五經,日後都沒有還嘴的可能。也不能像那尋常婦人一般撒潑,丟了皇家顏麵。”
澄玖跟白時承說:“你也彆閒著了。整日呆在這裡,不如讓徐主簿教教你吧。我需要你能考取進士。”
徐知霖一聽就憋著樂了,在公主這什麼都好,就是總得憋笑,太難了。那些老油條一天天不苟言笑,一本正經的引經據典的把胡說八道說得冠冕堂皇,真是各個老奸巨猾,一肚子的學問也要看怎麼用。
白時承當然不願意了:“公主,為什麼讓我學呀?我可以不參加科考的。”
澄玖:“你們白家人早晚都是要參加科考的,而且必須考中,你不考你想被逐出家門嘛。徐主簿好歹也是個進士出身,二甲,咱倆偷偷的學,不讓那些人知道。”
白時承:“公主你也學?”
澄玖瞪著眼說:“本公主我也得學,吵架也用得上。他們是我躲不掉的,必要時必須言之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