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稚:“陛下不生氣了?”
皇帝:“不生氣。”皇帝說著摟著小稚,在水裡,小稚的雙腿在皇帝的腰部。靠池壁有一個石床,皇帝把小稚放在石床上,池水沒過兩人的胸部。外麵的人就聽到了喘息聲和呻吟聲,都低著頭。
晚膳也是在凝肌池用的,皇帝與小稚衣衫不整的坐在桌前用膳食。皇帝給小稚夾了不少菜,還親自給小稚盛一碗湯:“朕知道你餓了,多吃些。”伸手扒開小稚的衣服,看到被自己掐地淤青的地方笑了。
皇帝:“疼嘛?”小稚點點頭。
皇帝讓小稚不要著急,慢慢吃,自己先離開了凝肌池。
皇帝叫來了琪嬤嬤,吩咐給小稚上點藥,看好小稚,彆學了後宮那些人,這樣就好。琪嬤嬤一聽就明白了。
琪嬤嬤讓小稚上藥時說:“你這是真把陛下氣著了,陛下從沒這樣過。”停了一下說:“陛下還是舍不得你,看不上的都踢出去了。陛下讓你怎麼做,這回可會了。”小稚點頭。
皇帝穿戴好後,就直接去了樊妃那裡。果然,還是樊妃明白皇帝的心思,可樊妃有孕,皇帝想也不行,今天確是有點兒累了,就與樊妃一同歇下,一夜安穩。
樊妃的小動作,皇帝是記下了。
小稚回到住處,同位處的姐妹就開始說酸話了:“凝肌池又如何,不還是同咱們一般住。”小稚也不說話,剛準備在自己的鋪位睡下,琪嬤嬤就來。
琪嬤嬤:“陛下口喻,小稚白天在宣政殿當值,夜晚在寢殿當值。”眾人一聽,這不是把人累死嘛,還沒等有人心中譏諷小稚,琪嬤嬤又道:“你就等著傳喚你就好。今晚不用睡在這了,另安排住處了。”屋裡其他的小姐妹真是傻眼,這裡是什麼風水,一個被封妃了,一個自己一人住一個院子了。
小稚住的院子就在皇帝宣政殿與寢殿之間的一個小院裡,破舊了些,被人收拾了一下也還湊合,怎麼也是自己單住了,給小稚配了一個小侍女。小稚的衣服飾品也不同其他侍女了,衣裙的麵料更好些。
第二日,小稚穿戴好出現在宣政殿就被皇帝嫌棄了。
皇帝看了眼前的小稚,也知道這些衣服不是小稚要求的,說:“這衣裙誰安排的,過於豔麗,是讓朕給你扒下來,還是你自己換素雅的來?這發髻怎麼變了,誰提了你的職?”
任公公一聽,馬上說:“陛下,這不樊妃有孕,各宮都高興,下人也都穿著喜慶些。”
皇帝明白,也點到位了,自己也不想難為小稚,畢竟她沒有這個能力:“這是宣政殿,她隻是宮女。在宣政殿當值不能有過於豔麗的衣著。”皇帝說的很明白了。
任公公最近也搞不懂皇帝怎麼想的,就小心的問:“陛下,她……住處……是否……”
皇帝批著奏折回答道:“不用,彆被帶壞了,配給她的小侍女可安分?”
任公公一聽明白了:“安分,安分。隻要不安分立馬換掉。”皇帝一聽點點頭。
皇帝真想把小稚這身好看的衣裙扒掉,昨日還是不錯的,但想想晚上的樊妃還是忍了。
任公公趕緊讓人給小稚換了素雅的衣裙來,重新梳了發髻。皇帝再看到小稚真得快忍不住了,但想想樊妃昨晚的小暗示,隻是讓小稚坐在自己的身邊,看著小稚,讓小稚倒水、磨墨、吃果子、一起吃午膳、聊天,摸摸這裡,摸摸那裡。很明顯,今天的小稚更符合皇帝心意。而且,小稚不怎麼認字,這是最適合在宣政殿裡陪伴自己的人。
皇帝從凝肌池去樊妃的路上對任公公閒聊就交待了,任公公說:“陛下對小稚不一樣,奴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排才妥當,陛下能否提點一下。”
皇帝說:“她可以有自己的住處,可以有人服侍,可以月俸高些。可以吃得好些,穿得好些,她就是朕身邊的一個小宮女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