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公子一說,混子頭一聽就傻了:“白公子,公主不是惹公子生氣嘛,這怎麼說的都是公子的好話呀,這與薑府管家吩咐的兩差了。”
白小公子聽到薑府管家就剛沒有聽到:“公主是我兄弟,說我兄弟不好,我能高興嘛。”
混子頭:“公子,這事太難辦了。小的我……我們得罪不起呀!”
白小公子:“我,你就得罪的起?你怕死,小爺我會讓你生不如死。你信不信!”
混子頭不相信:“白公子,怎麼讓小的生不如命呢。”
白小公子小聲說:“知道小屠戮孔小陰嘛?我叫她姐姐,她天天給我做好吃的。”混子頭一聽麵部僵硬,“知道陽間鐘馗嘛,我叫他二叔,他還要我繼承他的衣缽呢。你就我不會?”混子頭聽到這快哭了,就要跪,白小公子一把拽住往下滑動的他,“你知道天牢什麼樣嘛?”
混子頭顫抖的說:“不知道!”
白小公子:“裡麵可好了,特彆乾淨、寬敞,就是那刑具五花八門的,都不知道到底是做什麼的,居然是每處每條筋什麼弄都有門道,淩遲用的都隻是其中一小部分。”說著還在混子頭身上比劃,“但我真見過淩遲用的,各個製作精美,都不像是用來淩遲用的。”混子頭已經開始冒冷汗了。
白小公子:“公主是皇家,薑家是什麼?兄弟你可要拎得清。真得罪了公主,彆怪兄弟我沒幫過你們這些兄弟。公主隻是能把你們扔進天牢的。薑大人扔進了獸園,皇帝就當不知道。你們散播謠言,想想後果。”
混子頭很是為難,白小公子丟了二兩銀子給他們:“辦法你們想,我要的就是結果。還有,公主很好,你們也知道薑悠在城樓上掛著呢,薑悠做了什麼,你們也清楚。是兄弟就幫兄弟到這了。”
白小公子說完就走了,混子頭看著手裡的二兩銀子就犯了難。從來白小公子都是不給錢辦事的,這二兩銀子太燒手了。
混子頭叫住白小公子:“白公子,這事不是隻有我們幾兄弟在做,還有其他地界的混混。”
白小公子聽到一轉頭:“謝了,兄弟!”
白小公子回到車上,段叔問:“沒出人命吧?”
白小公子:“沒動手。”
段叔笑了:“好,現在都不用動手了!”
白小公子跟段叔說:“我覺得這再不出來走走,我這帝都第一惡少彆人都不記得了。”
段叔差點沒嗆著,咳了幾聲說:“放心,少爺的名號還是響當當的。”
白小公子這帝都第一惡少的名號是打當時第一惡少得來的,打惡少打來的惡少名號,白家三男在白蓁蓁訂親前很難議親就是拜白小公子所賜。
當年那排名第一惡少是一衙內,惹了白小公子。八歲的白小公子也不想生事與那十二歲的衙內理論了幾句,那衙內本就流氓習性,白小公子一看這廝是這貨也不裝了,什麼以理服人不適合就拚拳頭吧,直接就把那人揍了,那衙內十二歲也不會打架呀,靠得就是幾個家丁橫行霸道,八歲用的兩個招術就讓那十二歲衙內求饒了。
小混混收人錢財要與人消災的,衙內憋氣雇人收拾白小公子,幾個混混圍打白小公子,白小公子一看不能硬拚,以要打向一混混的假動作,看準時機,撒腿就跑出了包圍圈。混混沒想到都被圍住了,白小公子這局麵還能逃脫,後麵就追,白小公子到了一個賣豬肉的攤位,白小公子拿起刀,就立住了,回頭看向那幾個混混。街上頓時一片混亂,白小公子知道等一等官差就要來了。
幾個混混看到白小公子拿起了刀,也沒有害怕,一個八歲的孩子拿刀也不見得真會砍,虛張聲勢而已。結果,上前的混混真就實在的挨了一刀,白小公子的眼睛已極紅了,混混們遲疑時被趕來的官差捉到了。讓混混們更驚恐的是,白小公子還給屠夫刀時可是恭恭敬敬的,那賣肉的屠夫都一愣。然後,更更驚恐的事發生了,不讓官差帶走混混,非要去那衙內府中。官差知道這小子的老子是皇教書院的夫子,教得都是達官顯貴家的公主、王子、公子、小姐,覺得這小爺後台太大,就依了這白小公子去了那衙內家中,這鬨著呀,官差看了好一場大戲。衙內又吃了一個大癟,還是不服氣,又花了錢雇了很多的小混混去圍白小公子。白小公子的幾位哥哥也不是個擺設,就知道那衙內橫行慣了,不可能善罷甘休,自己又不能時時跟著,就花了點兒錢找幾個人暗中跟著,看到不好,就來報信兒。
果然,晴天白日的,一大群人圍住了白小公子,這麼多衣衫襤褸的小混混,街麵瞬間無人了。白小公子也不慌:“你們又來了,我倒放心,這麼多人,才符合我的本事。”白小公子一看,上次圍他的幾個人並不在這裡,這是另一波人。
白小公子:“你們一起上,還是一個一個的來,今天我還有刀呦!”那衙內非要來看熱鬨,在一處看著。白小公子慢慢的走動,看著四周。人太多,跑不掉,沒有賣肉的,四周有什麼,有這個,有那個,噢,原來躲在這兒。“好,你們等什麼呢,不是要揍我嘛,上來呀,我都不動。”這些小混混蜂擁而上,白小公子,撒了一把銅板。混混們以為是什麼暗器,一大半人一看是銅板就撿了起來,在另一半人愣神的時候,白小公子拔腿就跑,混混一看這白小公子要跑掉,怎麼還向一個巷子跑去,心裡一喜,這不是自己找死嘛。一進巷口才看到白小公子是向衙內躲的地方跑的,衙內怎麼會想到白小公子會跑進來找他呀。白小公子撲向衙內,這頓揍呀,衙內跟班還怕傷著衙內不敢打白小公子。白小公子讓衙內擋在跟班麵前,手裡拿著一塊木板。衙內被打的鼻青臉腫,官差也趕到了,又都被擒了。
白小公子發狠了:“明明是你無理,還要報複我,我就是死了,我也會拉你陪葬,我天天晚上去找你,我可會是厲鬼,你就是不怕,小爺我也得讓你怕。你再試試,在有下次會不會有命在?見到小爺你最好繞道走,小爺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官差到了還在打呢,白小公子瘋了,真發瘋了。誰靠近揍誰,官差刀都抽出來了,都沒有震懾住。三位哥哥趕來本是要幫白小公子,最後變成拉架的,三位哥哥齊上手,好言好語才硬是拉開的,衙內嗷嗷哭。
白小公子對衙內說:“我要是你,我就在家等信兒,在家裡等著小爺我打上門來。”衙內一聽,更崩潰了。
官差也有經驗了,又護送到了衙內的府上,這衙內父母也是高門大戶,世家子弟,其父為武將朝廷三品大員劉大人,母親誥命夫人於氏。其母極喜歡白蓁蓁,想娶進門來做長媳,結果還不到議親的年紀呢,自己家兒子被白家打了三次,還都是自己家沒理,這孽障惹誰不好非惹白家。衙內的母親看著被打成這樣的兒子是又心疼又心痛,一則疼兒子被打,二則痛這麼好的媳婦與自家無緣了。劉孝眾劉衙內,這名起得真是一個反諷。
白大人與白夫人再來到劉家,沒有一點兒的愧疚之意,自己家兒子不還手,今天可能就是白家給兒子收屍了。
上一次,兩家的氣氛還是很好的,帝都子弟大家心裡都有數。白大人對劉家長子劉孝今還是很欣賞的,白家三兄弟與劉孝今在書院關係很好,白夫人也很喜歡劉孝今,白蓁蓁的婚事要是沒有這坑爹坑娘坑兄的劉孝眾,就沒有辛家什麼事了。
白夫人很明確的說:“我兒打傷了你兒,雖是你兒想要我兒的命,這治傷的銀子白家出。”
劉夫人哪兒敢要:“白夫人,不用,不用。這……真是尷尬的很呀。”
劉大人更狠,當著眾人的麵,扒了劉孝眾的褲子一頓打板子。劉孝今哭著喊著才攔下,劉家一片混亂。
白小公子殺人誅心,最後對還有一絲清醒的劉孝眾說:“多讀點兒書吧,你就吃了不讀書的虧。”劉孝眾一聽,剛想哭,就暈死了過去。
白小公子,八歲個子挨,打了劉孝眾的命根子,劉孝眾又被打了板子,已經痛得想叫都叫不出聲。之後,得虧白家請孔太醫出手,這劉孝眾還能有後。
劉孝今在書院見白家三兄弟都不知道怎麼相處,但白家三兄弟對這劉孝今還是一如既往。兩家弟弟打架,雖然凶狠,當兄長的不能不懂事,白夫人對劉孝今也沒有穿小鞋,反非,更加指點文章。
劉大人被白小公子一句話點破,讓劉孝眾也進了書院,見到白小公子真得繞道走。剛開始白小公子不理他,進了書院後,劉孝眾才發現這裡其實比外麵要可怕的多,平民才是最好欺負的。這裡拉幫結派,公主都可以被針對,他新人一枚更是自身難保,也知道為何白小公子八歲如此厲害,這是在書院裡打出來的天下,他不吃虧誰吃虧。他做夢沒有想到的是,當他要被欺負時,白小公子上前摟著他的肩膀,他本以為還要被白小公子打,結果是,白小公子對那些子弟說:“這是我小弟,我可以打,你們不可以。”還對他說,“以後,除了夫子,以後誰打你了,找小爺我啊。”
從此,帝都不論小混混,還是乞丐見了白小公子都要點頭哈腰的,真惹不起這祖宗。彆看白夫子官職不大,可各家的孩子在書院裡讀書,白夫子又是出了名的學問好,清流人家,自家四個兒子,三子都有出息,一女百家求,巴結都沒不及。
白小公子不主動招惹彆人,彆人想欺負他,他就動手,各家管好自己家孩子才是明智之舉,一點便宜都占不著,還惹一身騷。
自此,白小公子這帝都第一惡少的名號響徹帝都。
八歲的白小公子對七歲的澄玖:“一打就打到對方心服口服是最好的;二可以養得再肥一點兒狠狠的打;三要留有餘地,像我哥哥沒有疏遠劉家哥哥,我還護著劉衙內。我娘說劉家還是明事理的,這樣的人家不必鬨僵。不仗勢欺人,也不欺軟怕硬。劉小衙內就是欺軟怕硬,他要有一半對付我的心,在書院也不用我出麵護著他,何況他是被欺負的他有理他怕啥?要欺硬怕軟,笑麵虎最可怕。”
澄玖:“你有三位哥哥呀。”
白小公子:“他也有哥哥呀,他哥哥多厲害呀,他家可是武將,我三個哥哥也打過他家這位哥哥。”
澄玖眼睛瞪得大大的:“這麼厲害!”
白小公子:“自己要硬氣,否則就是有十個哥哥也是要吃虧的。”
澄玖一臉崇拜的:“白小公子懂兵法呀!”
白小公子很得意:“我大哥讀兵法,常講給我聽。”
澄玖:“有哥哥真好。”
白小公子:“公主有我呀,我就是你的哥哥,我會護著你。”
小小的白時承與小小的澄玖聊天得到臣大的安全感。
澄玖麵臨的則比白時承複雜的多。白家位低,彆家一怕得罪夫子,二怕落下個仗勢欺人的名聲,三是白家孩子揍人太狠,自家孩子會吃虧。澄玖位至公主,帝後為朝堂安穩、以和為貴,不是皇族親眷、就是達官顯貴,小孩子之間皇家要有容人胸襟。澄玖學業不精,被人詬病,帝後也不能過於偏袒,落個恃權壓眾,更不想給禦史言官發揮特長的機會。
這些朝臣不就是知道帝後所慮才有恃無恐的到了今日,不幸中的萬幸,澄玖自小有白小公子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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