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開口了:“朕的公主,就是向朕要星星,朕連同月亮、太陽都想一並送她。戈蒙……”
澄玖:“父皇是戈寶!”
皇帝:“啊……戈寶,你不願回去就不回去吧,大宣還是養得起你的。”皇帝也知道這戈蒙生母早亡,父親也不怎麼喜愛他,這次來大宣就是他自己實在太閒了,就想跑到大宣來玩玩,自己跟偷著跟使團就來了。使臣發現就想給他送回去,他要是能乖乖回去是萬萬不能的,沒有辦法帶著他上路,這一路上還挺消停。
戈蒙慣會惹是生非,但他也算是武藝高強,他父親對他的感情有些複雜。東胡尚武,論武藝給他父親長了不少臉,論無能他也是當仁不讓,就知道鑽女人的帳篷,為這事沒少被人家丈夫追著打,他邊跑邊笑邊提褲子。老少通吃,有名的混蛋。當然,澄玖也知道,一直當他是個流氓。帝都的小姐見到他就躲著走,自從薑悠之後,他還真沒在帝都犯渾過,估計是自己這不是自己的地盤。
戈蒙起身:“謝陛下。”
皇帝指著劉孝今又說了:“這是朕信任這人,乃劉將軍之長子,一表人才,彆看現在是武將,可累是文科進士出身,二甲呢。劉愛卿可真是教子有方呀。都管劉公子叫劉司使,其實是少司使,今天就封為司使,統令禁軍,封劉北嶼為車騎大將軍。”父子雙雙叩謝皇恩,父子二人都升官了,都看傻了,二品大員了,於氏也為二品誥命夫人。這是因為個什麼?這劉家是做了怎麼了?這是沾了誰的光,難道是因為夭夭與劉家聯姻了?這席間一下子劉家風光無限。
皇帝心道:劉孝今你要再娶不到妻,就隻能去求月老了。
澄玖看到了張氏姐妹,是張大人從五品的官。今天怎麼來了這麼多小姐呀?澄玖讓人記住今天來的各府各人都愛吃什麼,沒準以後會有用。
今天這些小姐看到澄玖都不敢不恭敬,畢竟,在公主的地盤上,皇帝還說了那麼一句話。
澄玖看到張氏姐妹都往這邊看,不,是好多小姐都看了過來。澄玖突然想到身邊的劉孝今,他這朵花被昆蟲盯上了!
樊妃今天是特彆高興的,她覺得自己今天特彆的安心,不會再有人對她如何了。就是自己去如廁也會有人跟著,想要靠近她會有人攔著,滿滿的安全感。
皇帝見樊妃開心自己也開心,今夜就想讓樊妃侍寢,自己也不有喝太多的酒。
宴席後,皇帝去了凝肌池,泡在水中,就想到了樊妃,讓人去接。樊妃一聽,猶豫了一下就動身。這一下,皇帝這邊來傳話的小內監高興了,樊妃宮中的侍女們都高興了。
樊妃如小稚一樣,沒有一下就在凝肌池裡洗,而是在彆處先洗了一下,隻有皇帝才會一下子進入到這個池子洗。皇帝一聽樊妃已到,很是高興,也有耐心等。
等到有聲音,皇帝一回頭就看到樊妃向自己走來。樊妃是懂的,看到皇帝看到自己,就把身上的那件浴衣脫了,自己慢慢的下水,自己靠近皇帝。
樊妃:“陛下,這池的水真是好。”
皇帝:“愛妃喜歡?”
樊妃:“喜歡!”
皇帝:“那就……常與你來……”
第二日無早朝,皇帝與樊妃一直待在這凝肌池。
第二日,劉孝今一醒就又發現的裡褲濕了。歎了一口氣,讓人拿乾淨的來。
通房如圭又看下,心下一喜:“大少爺,有奴在,不必這樣。”
劉孝今穿著衣服說:“怎樣?”
通房如圭:“奴是少爺的,是少爺的通房,少爺可以對奴這般的。”
劉孝今看了一眼如圭:“不想。”就見如璋端水盆進來,劉孝今洗漱之後就去前庭吃飯去了。通房如圭臉一紅,拿著中褲去洗了。
劉夫人一大早就高興的合不上嘴,見到劉孝今趕緊說:“昨天你回來的晚,是沒有看到呀,多少夫人來與我攀談呀。你的婚事這是要快了。”
劉孝今:“母親,我不急。”
劉夫人:“什麼不急?你不娶,你弟弟先能先成親嘛?”
劉孝今:“可以呀,我無所謂。”對劉夫人說,“我得趕緊吃完,好上衙,讓我好好吃個飯。”
劉夫人就要跟劉大人告狀,劉大人:“咱家你說的算,你做主就行了。”
劉夫人:“這事是我能做主的嘛?”
劉大人:“就是你做主的事,你選幾家不錯的,主要是人不錯,讓他息選一個,這事兒不就定了。夫人啊,你問他就是自己找氣生,他要能自己找,咱們孫子都抱上了。”
劉夫人:“也是。”
劉大人一笑:“夫人,吃這個,今天早上吃點兒這個特彆舒服。好好吃飯,才能美美的。聽到,那什麼來的,上了新的胭脂,就帝都最好的那家,吃完飯趕緊去買,去晚了買不到了。”
劉大人在哄媳婦這方麵,那是可以封神的,這功夫劉孝今會不會是不得而知,劉孝眾卻是得到了真傳。上午劉夫人去了賣胭脂鋪子,下午劉孝眾帶著夭夭就去買胭脂了。劉孝今看到澄鳴宮的小侍女,拿出一盒胭脂讓交給公主。
到了晚膳時分,宮中大批的食盒就送到了劉府,劉夫人不明就裡。來的內監說:“劉司使昨天一直在保護陛下,昨日的宮宴都沒嘗到,今日特給劉司使補上。”劉夫人千恩萬謝的送走了內監。
劉孝今下衙回家一看,這一大桌子都摞上摞了,就知道是公主送來的。
劉夫人高興拉著劉孝今坐下:“這有幾道菜是昨天在宮宴上沒有的,就你回來了,吃飯。”一家人樂嗬嗬的吃著,“聽說這公主最是會吃的,氣得禦膳房不行。不好吃,是真不吃呀,逼著禦膳房精進。嗯……這味道,昨天就沒吃夠。”
劉孝今高興還喝了不少酒,自己還傻嗬嗬的笑。酒足飯飽後,劉孝今就回房了。今日回家早,還有時間,就拿起一本書來看,可能是喝了酒的原因有些熱,一想也該沐浴了,就吩咐人弄水沐浴。
劉孝今躺在木桶中,看著這熱氣繚繞,自己有些昏昏欲睡,一閉眼就看到澄玖那俏皮的小模樣。感覺自己有了不曾有過的感覺,一低頭看到自己的小兄弟直挺了起來,心下明白了。所謂的,溫飽而恩淫欲就是如此。
十八歲的如圭早上被冷落後就沒有過來服侍劉孝今,如璋十七歲見劉孝今洗完就過來伺候。
如璋鋪著床:“少爺,水婆子放在這裡,小心,彆燙著。”劉孝今就坐在了床邊,“今晚我值夜,少爺有事叫我。”夜已經深了,如璋穿著中衣中褲過來。
劉孝今聞到了如璋身上散發的香氣,很好聞,就問:“你身上是什麼香,這樣的好聞。”
如璋自己聞了聞,想了想說:“沒特意用香熏呀。”劉孝今見到如璋身形,那種感覺又來了,看到如璋的麵容,看到中衣的交差處。如璋自己也注意到了,就一把抓緊自己的中衣交差處,就要退下。劉孝今一把抓住她,如璋還想反抗。
劉孝今:“不想,可有人想。”
如璋一笑,天降好運到自己頭上,劉孝今破身了……
晚上,夭夭回宮,看到公主手裡拿著與自己買得同款胭脂,隻是顏色不同,數量不同。澄玖與夭夭大眼瞪小眼,這兄弟倆還能同步上。
澄玖手中拿著劉孝今送的胭脂,自己偷偷的笑。
第二天一早,劉孝今反應過來,懊惱不已。如圭知道如璋昨夜成了,惱得不行。劉夫人知道後很是高興,這幾天劉夫人都覺得劉家是福星高照,一切都太順利了,自己的兒子終於開竅了。一大早,就帶著避子藥來到如璋麵前讓她喝下。
劉孝今見到問:“這是什麼?”
劉夫人:“這是避子藥。”如璋下跪求饒不想喝。“孝今還沒有娶正妻,這個得喝下,等娶了正妻,你再有孩子也不遲。”劉孝今也無奈,看了一下就走了,這事有劉夫人管就行。如圭看到如此心下也是一涼,不管昨夜是誰,這都是要喝的。劉夫人明確的告訴如圭、如璋,“隻要正妻沒娶,沒有生下一男半女的,你們就是懷上了也要打下去,,以後想生可就難了,還是自己主動點兒喝才好,大少爺也不會護著你們,這就是規矩。”
澄玖一大早就來找劉孝今,想問問昨日的飯菜如何,還要謝謝昨日他送自己的胭脂,今日就用上了,顏色真好看。
劉孝今老遠就看到澄玖向自己走了,趕緊交待了一下,躲了出去,澄玖看到一下就不見了,有些失望。到了早朝的後殿聽著朝臣一個巴拉巴拉的說了不停,心裡還在想著劉孝今是有多急的事。
下朝就收到了白小公子的信,說向昱澤已經回到了上清書院,這小子還怪好的。給他一起的小童都送了治凍瘡的膏藥,有一小童不舍得用,要留著他的母親,這向昱澤就又送了他一瓶,向昱澤不是個壞孩子。
跟白小公子說自己媳婦沒了,還哭了。說沒搶過劉孝眾,劉孝眾下手太快。本來想娶夭夭的,沒幾天就被劉孝眾截胡了,自己很傷心,那麼好看的夭夭嫁給劉孝眾白瞎了。夭夭嫁給他以後就是國公夫人,這樣多好。白小公子說這小子就是欠夭夭一頓打,自己感覺實在太良好了,這份自信白小公子自己都沒有。
孔仁兒在上清書院,算是長在藏書樓中了,白小公子在藏書樓中找她一找一個準。孔仁兒在藏書樓裡練五禽戲,白小公子見過。在給澄玖的信中提到:很好奇孔仁兒與稽清塵對打誰會贏。
澄玖回信說白小公子也要多活動,怎麼腦子不靈光了。稽清塵就是能打過孔姐姐也會裝著打不過呀,除非他不想娶孔姐姐回家了。
澄玖自己酒樓的生意是越來越好了,而且來的還都是達官顯貴,嫌了不少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