稽澈決:“孩兒不知道陛下心意,孩兒就是心裡認為怎樣就說了。”
行王:“難怪封號是毅信!明早隨為父進宮謝恩。”府醫到來給文氏處理了傷口。
行王親自在文氏房裡照顧文氏,文氏也不拿嬌:“王爺去歇息吧,妾這裡有她們就行了。”
行王:“誒……府醫都說了,你這頭還暈著呢,不能亂動,我看著也放心。”
文氏靠在床上:“妾知王爺就是著急,決兒一個不慎,王府就怕……妾懂……”
行王:“你最是善解人意,我就是急的。”
文氏:“我知道王爺急,急也先彆要孩子呀,這是妾攔著,這要王爺打了決兒,讓傳旨的太監看到,傳到陛下耳朵,自古陛下多心疑……”
行王:“是、是、是,你是文家出來的,就是不一樣,考慮周全。”
文氏:“要是決兒錯了,陛下降旨責罰。王爺當著太監的麵打決兒,妾都不能這樣攔著,王爺說是不是?決兒也是王爺親生的。”行王沉思一下,“王爺去王妃那裡吧……”
行王:“你今天怎麼一直在攆我呀?”
文氏:“妾今天真是頭暈,王爺一動,妾都感覺難受。去王妃那兒吧,妾今天是一點兒都服侍不了王爺”
行王賤兮兮的摟著文氏:“我今天就這樣摟著嫣兒可好?”
文氏掰開行王的手:“王爺,你一碰妾,妾就頭疼,今天還是分開睡吧。”
行王:“你真不留我?”
文氏:“妾都這樣了,真留不了王爺。”
行王:“那我明日來?”
文氏:“妾好點兒了,王爺就來唄。妾現在還有點兒惡心,要不王爺給妾再請位禦醫瞧瞧?”
行王一口答應:“行,明日一早,就去請。”看看文氏的臉色確實不太好,就走了。
行王來到行王妃金氏的房中。
金氏一見行王來了,陰陽怪氣道:“王爺怎麼來妾這裡了?不是應該在那人房中,好生安慰著。”
行王:“我來,你又說這個?”
金氏:“難不成真是她叫你來我這的?”
行王:“是呀!嫣兒頭暈。”
金氏:“我就知道她貫是會用這手段的,好似她不爭寵,做低伏小,裝成可憐樣。”
行王:“你是王妃,她做低伏小不也是應當的。她從來不與你爭,你怎麼這樣呀!”
金氏:“妾什麼樣啊?她幾時不爭了?如今她更不用爭了,兒子成了毅信郡王。”
行王:“行了,陛下沒有讓決兒成行王世子,就是給你留顏麵了。”行王臉色很不好看,“隻是一個郡王,麟兒還是行王世子。你還爭風吃醋的!”
金氏:“妾爭風吃醋?她裝出來的那模樣給誰看呀,不知道還以為她在府裡受了多大的委屈。王爺不就是看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千分疼愛,萬分維護。”
行王:“她哪兒裡楚楚可憐了,你想多了,你是正妻,你這樣善妒……”
金氏直接問:“王爺來我這正妻房裡,還是她讓的!”
行王:“又來,又來。我來你這,你說她故意讓的;我不來你這,你說她使了手段留住我。你說,我到底是來,還是不來?”
金氏看了行王一眼,生氣的扭過了頭。
行王不試圖與金氏講理:“她今日頭都破了,我不得去安撫一下。”
金氏:“有什麼好安撫的,一妾室而已。”
行王:“她畢竟是文家人。”
金氏:“文家也不在乎她的死活,她在文家還沒有在這王府過得舒服。”
行王趕緊接過話:“那還不是你這正妻做得好嘛!你心裡過不去的不就是當初我納了嫣兒嗎?”
金氏:“王爺為什麼就要納她?”
行王:“我不納她也會納彆人。彆人,還不如嫣兒呢。”
金氏:“我就知道王爺心裡是有她的。”
行王:“我是最喜歡你的,把正妻這位給了你。”
金氏:“那是因為她是庶女……”
行王:“我是先娶你進門,一年後她才入府,本是要給側妃,因為考慮你的感受就隻能為妾。”
金氏:“麟兒就比決兒大一個月!”
行王:“懷孩子這事也能怪上我?又不是我不想讓你早懷,我也沒少出力。”行王表示很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