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孝今:“公主,要那樓做什麼?”
澄玖:“孝敬父皇!”
劉孝今在沒有喝水的情況下生生的被嗆到了。
澄玖:“我信你!一直就信你,就是去那個地方,心裡不舒服。”
劉孝今:“我懂,下次有公務再去那裡,我一定告知公主。”
澄玖:“那對子,孝今哥哥怎麼一下就對上了。我看了一下,都沒對上。”
劉孝今:“我當時一進去見到這下聯,‘無上無恥無風雨’,太過消極。想到公主心中有天地,有日月,就對了出來,沒想到……秘密行事,不能驚動,就順勢上了樓,也想好好看看這伶勃樓上麵的是個什麼樣子。沒想到公主這麼快就來了,多危險呀。”
澄玖:“要是幕後那歹人要是知道我去了伶勃樓會是什麼樣子,會不會氣死?”
劉孝今:“誰也不會想到你一公主居然去了青樓。”
澄玖:“我那對子對的真好嘛?”
劉孝今肯定的點點頭:“是真好。我聽到你的聲音真是又擔心又歡喜。”
澄玖挽著劉孝今的胳膊說:“應是‘多愛多少多深情,有心有義有日月。’”
劉孝今笑得燦爛:“公主,改得好!”
澄玖:“孝今哥哥!”
劉孝今:“嗯!”
澄玖:“以後不要對其他女子笑。”
劉孝今:“好。”
劉孝今感覺自己比劉孝眾可幸運多了,公主雖胡鬨,不是懲奸除惡,就是……吃醋。公主已經很忍耐了,這要是自己的好娘親,那可是真得不敢想象。
出了這麼大事,任公公是不能不告訴皇帝的。
皇帝今天精神很好,元氣滿滿的坐在宣政殿裡。這兩夜皇帝自己睡得,就是不一樣。
任公公正想著怎麼說呢,皇帝看任公公欲言又止的樣子就問:“任予,什麼事呀,這樣為難。”
任公公硬著頭皮說:“陛下,昨晚,公主……公主……她……”
皇帝:“吞吞吐吐,說呀,公主怎麼了?”皇帝又看了任公公一眼,“一提到公主這就這樣,幾碗糖水都讓你自己不知道如何找補了。”皇帝有點兒不悅了。
任公公心一橫:“公主,昨晚帶人去了伶勃樓,大鬨了伶勃樓,伶勃樓的頭牌洛心姑娘被蒙戈破了身。”
皇帝:“伶勃樓,聽著耳熟,什麼地方?”
任公公:“帝都第一的青樓、妓院。”
皇帝:“公主去砸場子了,還是把樓拆了?”
任公公:“都沒有。”
皇帝:“那有什麼好擔心的。”
任公公:“啊!”心道:真是慣孩子。
皇帝:“又不是一個人去的,能有什麼危險?小題大做!”皇帝接著問了一個疑惑,“公主,怎麼會想著去了青樓?”
任公公:“近日,查到蒙戈時不時的會去,劉司使就帶著劉孝眾去了,被夭夭發現,一怒之下,公主帶著人就都去了。”
皇帝:“青樓什麼樣呀?”
任公公:“就……那樣……比一般的酒樓大些。”
皇帝:“朕也想去看看。”
任公公:“不是……不能……安排,就是太危險了。”
皇帝:“幸好公主去了,不然,夭夭還不得把店砸了。”
任公公:“不能,隻是劉家二公子受點兒罪,不打緊的。”
皇帝:“劉家兒郎還是不錯的,不知道誰家女兒有福氣了。唉,劉司使看上誰家女兒,你問沒問呀?”
任公公:“回陛下,問了,白問。”
皇帝停下筆看著任公公:“今天怎麼說話這樣的不痛快。”
任公公:“劉司使不喜歡女子。”
皇帝:“什麼?”皇帝聽到愣了,靠在龍椅上,思忖著,“任予,那就送幾個美男子去劉府上吧。”
任公公:“這男子,還美,真不好找呀。也不知道劉司使喜歡什麼樣的男子呀。”
皇帝剛想說,停住,說:“對,也不能問呀!算了,由他去吧。皇後那邊朕就說劉孝今全帝都女子都沒看上,這事不能再有第三人知道了。”
幕後歹人,又要摔東西,手邊無一物可摔。
幕後歹人:“昨日那死丫頭去了伶勃樓,怎麼不安排行刺。”
手下:“回主人,公主男裝去的伶勃樓,不知道怎麼出的宮。等小的知道,伶勃樓內外不少皇家的人,劉司使及兄弟也在。”
幕後歹人:“宮中必須安排人。”
手下:“早已安排,就是靠近不了澄鳴宮。”
幕後歹人:“不可能一點兒消息都透不出來。”
手下:“這公主太能作了,想一出是一出的,都不確定要做什麼。聽說昨晚把伶勃樓老鴇都快氣死了。花酒錢都沒付就走了,說伶勃樓騙,花魁不沒有老鴇長得美。”手下越說還開心了起來,“伶勃樓今天開門前就聚集了好多人,不是要看花魁,而是要看老鴇。還挺熱鬨的。”
幕後歹人一拍座椅,手下知道自己失態了,跪著一拱手:“屬下失言了,求主子饒命。”
幕後歹人聽完氣得想罵人,都找不詞:“縮在宮中不出來,出來就惹是生非的到處氣人,又快速的縮進宮中。想個辦法氣氣她,也解解我的氣。再想個辦法把她引出來,去查查,怎麼能讓丫頭出來。”
手下:“這……屬下愚鈍,想不出什麼辦法引公主出來。”
幕後歹人咆哮的說:“那就查查她在意的事。咳……咳……一群豬惱子……”
手下:“屬下都是武夫,主人需要智囊,屬下……勝任不了。”
幕後歹人咆哮:“還敢頂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