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還說是商人狠呀,有的商人直接自己用,拿自己當招牌,運回當地好賣。還有商人毛發重的要求脫毛,準備視死如歸忍得疼。結果沒有那麼疼,小侍女的手法還是很輕柔的,對這商人怎麼能像對俘虜那麼狠。
商人體驗過就說這東胡人是不是太矯情了,也沒有那麼疼嘛,真丟胡人的臉,這點兒疼都忍不住,難怪打仗輸成這樣,這麼不堪一擊,隻對平民耍橫,一群廢物東西。
澄玖把多日準備的折子交給了侍衛,皇帝收到後很生氣。
澄玖折子上說“東胡公主雅阿爾寧死不要嫁給被殺手嚇得尿褲子的楚郡王,如此這般,也不能讓雅阿爾嫁入大宣,這夫妻婚前失合不吉利,強扭的瓜不甜,就等陛下準許取消這門婚事。”
皇帝沒有準,這也在澄玖的意料之內。
澄玖對雅阿爾說“唉,我也不是不幫公主,這是沒辦法的事。”
雅阿爾看著澄玖說“你是故意的!”
澄玖“是的。”
雅阿爾“你是不想我嫁入大宣的?”
澄玖“大宣很好,公主去了一定會喜歡大宣的,也會對公主親如一家人,隻是我那堂弟配不上公主。”
雅阿爾“你就是用我來氣那嚇尿的。”
澄玖點點頭“是呀,我剛剛不是承認了嘛,我就是故意的,隻是委屈公主了。”
雅阿爾“我立即要回東胡。”
澄玖“那可不行,我又不能放你走,大宣皇帝沒準。”
雅阿爾“我才不要大宣皇帝準許呢。”
澄玖“那是我父皇,我是不會放你走的。公主也能飛簷走壁,試試看能不能出了這府,就是了。”澄玖笑嘻嘻說完就走了,雅阿爾還在疑惑中。澄玖想起來又轉身說道,“公主就是回到東胡的日子怕不能像從前,兄弟那麼多心眼也要多。我怕公主在東胡的日子不好過,公主要是逃了,我必把公主捉回來,公主日子過得不好可要來找我呦,我可不想公主過得委屈。還有,要逃也彆忘記帶上膚膏,市麵上很貴的,你在東胡街市都不一定能買得到呢。”
雅阿爾沉思了好久,這話裡話外是個什麼意思呀。
第二天,澄玖悠閒的吃著早飯。
就見婆子瑟瑟發抖的來報“公主,東胡公主不見了,全找了都沒找到。”
澄玖怒道“還不快去追,昨夜誰當值?”
婆子“侍衛說沒有看到人出來,不知道怎麼人就沒了。這都服了軟骨散,按說沒有力氣逃出去呀。”
澄玖“定是偷了懶。”
而安怯怯的說“公主,昨夜都在搬東西準備回帝都,人手不夠用,可能就這是這個時候逃的。”
澄玖怒目而視“真是太大意了,怎麼就夠那兩個人嘛?”
而安跪下“奴婢知錯了,請公主責罰。”
澄玖“定有內應,不然她自己怎麼可能逃出府,路都不熟。定要細細的給我查。”
婆子下去後,而安無事一樣起來了。
澄玖“真是不容易呀。”
而安“公主,真不容易呀。這內奸怎麼?”
澄玖“就說雅阿爾穿著大宣的衣裙趁著天黑混出了府。”
白小公子“公主現在說謊真是有一套呀。”
澄玖“與朝堂上混淆是非的那些人還差著遠呢。”
白小公子“雅阿爾就這麼逃走了,陛下那邊怎麼交待呀?”
澄玖“逃就逃了唄,是東胡悔婚,大宣可是把最尊貴的王子許配給她了。”
白小公子“看公主這樣子,是早都想好了。”
澄玖悠閒的自己剝栗子吃,說“本就是用來氣稽鴻浩,就當給他定親的賀禮了。”
白小公子“公主就是不能放過楚郡王。”
澄玖“康王府……都不能放過。”
白小公子猜到這裡麵有他不知道的事,也就不問了,有一點兒可以猜到康王府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是澄玖不能原諒的。白小公子也不多問“是,欺人太甚,我從小就見到了。”
澄玖與白小公子各剝了一個栗子遞給對方。
逃婚這等消息,皇帝看到折子也是發發火過去了。讓皇帝高興的事,澄玖與容大將軍班師回朝了,這就是說白芥子也要回來了。這個想法讓皇帝高興了好幾年,看到寧妃顯懷的肚子更是長舒了一口氣,又去了樊妃生前的屋中坐了多長時間。
小稚最近很是惶恐,感覺自己不太對,就去找了孔家姑奶奶,姑奶奶一看到她就一喜“姑娘有大喜事,怎麼這樣忐忑不安。”說著,切了脈。
小稚“宮中有這吉事怕不是什麼好事,也怕自己會像樊妃那樣。”
孔家姑奶奶“現在宮中太平,姑娘怎麼還擔心上了。我這老太婆不是白疼你一回了?”
小稚忙解釋“姑奶奶的好意,小稚是萬分感激的。可是,現今這寧妃有孕……我……這,不是害怕。”
孔家姑奶奶“我懂了,後宮的事我是知道的。再這兩個月就顯懷了,這是瞞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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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稚跪著求孔家姑奶奶“求姑奶奶救我。”
孔家姑奶奶“姑娘,我可受不起這大禮呀,快快起來。”孔家姑奶奶扶起小稚後問,“姑娘最近可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