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看見了那處不同尋常,紀紓禾忽然覺得。
高個子的世界真好呀!
視野都開闊了啊!
她又祭出一張海納符,頂在這陣法前頭吸收著酸霧。
“錦兒姐姐,按理說毒瘴之中還有屬性相克能解毒的植物生長著呢,為什麼這個地方什麼都沒有。”
紀紓禾看著這光禿禿的周著,她問出了心中長久以來的困惑。
按理說萬物法則,相生相克。
毒澤周邊必然生長著能解毒的草藥,岩漿周圍的石塊必然不會被岩漿所容。
這些都是自然的運行法則,可這自打進入這酸霧之中,真的光禿的可以。
整一個都和戈壁似的。
寸草不生的委實有些奇怪了些。
難道這酸霧和那毒瘴還不算一個屬性的?
“我也覺得奇怪,按理說,這一路上應該是能看見能克製這酸霧的靈植的。”
錦兒眉頭微微皺著,四下張望了一下。
這一路確實什麼都沒有看見,她甚至感知過,可這一路以來唯一的活物就是那群山臊。
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我師父說,有些極其惡劣的環境下,相生相克的靈植大多能開出靈智...該不會...”
徒玉回頭望向身後,那裡已經什麼也沒有了。
被小禾苗收拾的乾乾淨淨,偶爾幾聲啼叫之聲傳來,在這方靜謐之中回響。
“不會。”
錦兒知道徒玉說的是那山臊,可這能克製這酸霧的必然不會是那山臊。
雖說那東西不畏懼這一方的酸霧,說到底也是生於此地,長於此地而已。
倒不會是這酸霧的克星。
要不然,這麼多的山臊,哪兒還有這般大霧呀!
徒玉也意識到這點上了,一時之間倒是沒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