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猶如晴天霹靂,在徒玉的耳邊陡然炸開。
啥?
有話問我啊?
啥話啊!
彆問我呀!我啥也不知道啊!
徒玉細細琢磨了一番,不是啊!他這一路上,真沒犯事兒啊!
就在他戰戰兢兢的回想著一路以來,自己說過的話,做過的事兒。
再三思量之後,確保自己除了有時候欠兮兮了一點以外,真沒什麼做什麼出格的事兒了啊!
錦兒沒有理會他們這一岔,繼續在前頭開路走著。
周有品已經一步躍到了紀紓禾前頭去了。
徒玉看著小禾苗那一臉似笑非笑的模樣,隻覺的瘮得慌,整個後背都在發涼。
不是?
他就納悶了。
他昧心自問,紀紓禾這小孩其實也沒揍他啊。
可這麼個小禾苗似得小孩兒,哪兒來的這麼莫名的壓迫感?
活見鬼了!
有時候麵對這小丫頭,簡直比麵對自家大師兄還覺得緊張!
就在他還在困惑的時候,紀紓禾已經湊近他了。
“一九,你在那個竹樓裡頭摳珠子的時候,有見過類似的壁畫嗎?”
沉默。
長久的沉默。
徒玉:好家夥不是問我啊!
搞得他緊張的要死!結果是找一九的!
徒玉自覺的將腰間的佩劍丟給了紀紓禾,繞過她,跟上了已經走出些距離的周有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