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兒?
心上人心裡頭疼的快死過去了,這人.......?是正常人該有的反應嗎?
“既然已經把話說開了,那就不要有糾纏了。我此去從軍,都未必能全須全尾的回來,我們......還是算了吧。”
紀紓禾一力壓製住了那想轉身投湖了卻此生的衝動,扶著邊上的楊柳樹站了起來。
語氣中都壓抑著怒氣。
“你去吧。”
男子原本抖動的背影明顯一愣,明顯是想回頭看看到底是怎麼個事兒,可偏了一點,卻愣生生的停住了。
“你莫要說氣話了,快回家去吧,我們不可能了。”
紀紓禾:......??????
啥玩意兒?
不讓他去,他偏要去,讓他去了說她是氣話?
好好好。
紀紓禾深吸一口氣,微微側身,看準角度,蓄了身上所有的力氣,將麵前看似一臉倔強,去意已決的男人給踹到了她方才一度想投身其中的那淺湖之中。
“姐妹你糊塗啊!就這麼個破爛玩意兒,值得你讓我走一趟?”
話剛說完,眼前一黑,人再再再再一次的被丟了出來。
......
什麼玩意兒?
是不是玩不起?
是不是?
紀紓禾抓起了就滾落在一邊的筆,顧不得上頭還沾染了碎石子和塵土,龍飛鳳舞的在紙上寫下了幾個字。
最後一筆都還沒來的及落完,人便再度陷入了昏睡之中......
經過幾次的經驗,這一次紀紓禾已經遊刃有餘了!
最開始,她隻是有個模糊的概念,這身子的思維意識,有些奇怪,當她因為那老人意外後仰,她想起了入睡之前的經曆。
猛的便意識到,這壓根不是自己!
然後她就被彈出體外了。
可雖是如此,倒也還是被禁錮在了這身子的周圍,如同空氣一般。
第二次入夢,她便汲取了上次的教訓。
在她感覺到不同的時候,第一反應便是侵入這身體的識海之中。
可就如她看見的,那識海之中壓根就沒有人類的意識,隻有一團模糊的光點。
在紀紓禾的意識觸碰到那光點的時候也才意識到,那是這身體的記憶。
殘存的記憶。
與其說這是個人,倒不如說這隻是個幻燈機,播放著這一段的記憶而已。
她嘗試了幾次,便能將那記憶給拿下了。
如此才有了美人撕信紙,入空門的橋段。
而這次,紀紓禾已經熟練到,在還未完全進入這夢境裡頭,那記憶團還未開始運轉的時候,就已經將其拿下了。
所以麵對此刻麵前這場景。
紀紓禾或許自己的不知道,她僅僅隻用了五分鐘,就再次被送了出去......
有沒有悟出什麼所謂的道心她不知道,但...至少突破了自己的極限了不是!
她看著手中還沒有滾落的筆,將那最後未完成的一筆給添加完了。
正準備爬回那躺椅之中,迎接下一次來臨的時候,眸光之中落入了一抹白色。
她身形一頓,順著那在夜風中微微有些抖動的衣擺向上看去。
古稀之年的老者負手而立,目光一直落在了這頭的紀紓禾身上。
雖說是老者,可那一身的精氣神,看著可比自己的老師父要來的道骨仙風多了。
老者一身白衣,腰間彆著一個葫蘆,長須花白目光定定的看著紀紓禾,眉骨處的兩條白色沒了支撐,落在臉上的深壑之中,時不時的隨著夜風飄在臉上。
紀紓禾腦子裡頭冒出個詭異的念頭。
這...在臉上飄來飄去的,真的不癢嗎?
紀紓禾不由的伸手撓了撓臉頰。
看著都覺得癢癢的。
老者沒有說話,也不知道在那邊站了多久,目光一直沒有移開過。
同樣的,紀紓禾也看著那老者,隻是時間久了,紀紓禾就覺察出不對了。
兩人就這般站著,互相大眼瞪小眼的。
紀紓禾心裡頭想著,這般久了,也沒說話,也沒出手,自己也沒有再入那狗血的劇情試煉。
那...
“不送我進去了嗎?”
到底是紀紓禾先撐不住氣了。
眼看著夜已過半,月頭也已掛到了頭頂上撐著。
她說完之後,那老者還是沒有什麼反應,那樣子就好似石化了一般,定定的站著。
就在她都以為眼前的一切是不是真實的時候,隻見那老者那長長的胡須狠狠地抖動了一下。
...?
“你好意思說?送你進去做什麼?我好不容易收集來的記憶全被你給折騰沒了嗎?”
一條做工不是很精致,也看不出什麼木料的黑色拐杖,被他狠狠地在地上一杵。
紀紓禾這才發現,原來老爺子是帶了拐杖過來的呀!
可那拄拐落地的時候,紀紓禾直覺的腦袋要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給擊碎了一般。
一時間覺的腦漿都要爆裂出來了。
這種感覺轉瞬即逝,隨著拄拐落地,邊也消失了。
若不是後背已經被冷汗所浸濕的黏膩感還在,她都不確定剛剛一瞬間的真實性。
“老爺子,你困了他們那麼久,沒有一個回憶是重複的,怎麼可能被我毀了幾個就沒了!”
“怕不是隨手丟了幾個,給我們這些小輩們做成的小試煉罷了。”
話語間有恭維,卻也是心中所想。
她雖說心裡很不爽,但她真不覺得自己是女主那種命格,這種時候反個倔,正義凜然的將對方指著一通,完了還能博得對方好感......
那純他媽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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