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那道靈力的逼近,一九不由的心慌了一下。
紀紓禾什麼修為,他是知道的,這老頭莫不是抱著和紀紓禾同歸於儘的想法來的?
他剛準備幫著抵擋一下,就看見了紀紓禾麵前豎起了一麵淡藍色的冰牆!
謔!
這玄冰棺蓋還能這麼使呐?
不僅是一九,就連那幾乎靈力耗儘的老頭也跟著沉默了。
啥玩意兒?
這小狐狸崽子腦子裡頭到底在想些什麼?
剛剛被紀紓禾衝破壓製所反噬的內傷又嚴重了幾分,老頭覺得,這兩小孩定然是來克他的.......要不然怎麼會......?
隻見紀紓禾從那玄冰棺蓋邊上探出個腦袋,盯著對麵的老頭,笑眯眯的問道。
“你還有招嗎?”
是的,這小狐狸崽子真的是來克他的。
“沒招的話,我們現在聊聊?”
紀紓禾收了那豎在身前的棺蓋,這玩意兒,真的太涼了!
涼到什麼程度呢?
大概就是古言裡頭的女人在這邊上站上一會兒,就會寒氣入侵,不孕不育的程度.......
紀紓禾不著邊際的想著這些一些有的沒的,見那老頭沉默不語的樣子,自顧自的繼續說了起來。
“善凜到底怎麼死的?”
老頭麵容古怪的看著紀紓禾。
“還能怎麼死的,邪魔自當人人得而誅之!你不都知道嗎!?還有什麼好問的?!”
老頭沒好氣的看著偏過頭,不去看紀紓禾,反正現在,他才是那條砧板上的魚,還有什麼好說的。
“一九,揍他,他還不老實。”
一九聞言樂了。
又能打了!
可看見老頭那內傷外傷成堆的模樣,又覺得這種人,打了也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