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紓禾這小孩兒,說話老陰陽怪氣,他們是一直都知道的。
所以當聽說了“珍珠”是這個意思的時候,幾人先是一愣,隨後就是憋著笑不吱聲兒了。
不得不說,這名字......嗯,起的還是挺好的!
“我覺得不錯。”
徒玉抿唇笑著,說出這話來聲音都是抖的。
多筍的一孩子呀!
錦兒摸了摸紀紓禾的腦袋,還挺高興。
“那就叫珍珠。”
那木麒麟聽明白了,但它此刻選擇戰術性裝死,假裝沒聽懂,那說的就不是自己!
就好比此刻,它明知道大家都在笑它,但它隻要往地上一趴,兩隻前爪子將自己的腦袋一抱。
那人家笑話的就不是它了。
珍珠這頭在裝死,徒玉和殷子歸那邊已經圍著它研究開來了。
“反正都傷了,這獸血彆浪費,我裝上一點,回頭煉丹去。”
徒玉都沒去征求誰的同意,自顧自的拿出了幾個小瓷瓶,在那還未愈合的傷口處接著還在流淌的血。
“這鱗片長的還真快!你看這一片,已經開始長新的了!讓我也拔兩片,回頭給五師弟看看能不能做煉器材料。”
話音落下,那傷口邊緣一些有些破損的鱗片被殷子歸揪了下來。
該說不說的,這珍珠的鱗片不似魚兒那般的細小,是半個巴掌大小的小扇形,拔下幾片就能將整個手掌鋪滿。
這鱗片質地堅硬綠的發黑。
紀紓禾樂了,也跑過去蹲在珍珠邊上。
“小師妹你要啥?”
“那我也來點獸血唄!回頭試試看用這獸血調墨書寫符篆。”
徒玉特彆自覺的摸出幾個空瓶子遞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