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
二人尋到了目標,就保持的距離,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頭。
紀紓禾生怕露餡,摸出兩張斂息符給自己和壽冉貼上。
“這兄弟還真是各長各的,除了那惡劣的性格沒有半點一樣的。”
紀紓禾跟在壽冉身後,可勁兒蛐蛐。
“可不是嗎,沒準是一個隨娘,一個隨爹吧!”
壽冉對自家小師妹的話非常認同。
也不能怪紀紓禾這般說,畢竟這王二虎和王小春這兩兄弟,單看外表的話,完全看不出來是親生的。
王二虎人如其名,虎背熊腰的看著完全不像是個小攤販。
不笑的時候,給人的感覺戾氣很重,假笑起來虛假又油膩。
紀紓禾甚至生出一種奇怪的感覺,若是這王二虎做的營生不是賣些小玩意兒,而是去做屠夫,那生意絕對比現在要好上個千八百倍!
可王小春就不一樣了。
那一身紫衣踏月而來,雖說不上好看,但也算得上是模樣周正。
許是修煉了之後排出了身體濁質的緣故,看起來倒是個很正派的人,也隻是看起來而已。
畢竟那一身做派,和所做之事,實在和正派沒啥關係。
兩人沒走上一刻鐘。
壽冉忽然停了步子。
紀紓禾眯眼就看見了前頭的王二虎和王小春,推門進了一個帶院子的房子。
這房子比這一帶其他的房子裝修的都要氣派些。
一看就能看出不同。
就好似要讓所有人都知道,這兒住著的人,和他們不一樣一般。
她注意到,那王小春關門的時候特意看了看四周,見並未有什麼人,這才放心關了門,回到院子中。
此時壽冉和紀紓禾二人趴在隔壁的屋頂上。
紀紓禾壓著嗓子,小聲的對著壽冉說道:“金丹期?”
壽冉點了點頭。
那邊的王小春剛進入屋子關上門,一道神識就掃了過來。
得虧兩人都早早的貼上斂息符,沒有被那道神識探查到。
可對方也算是暴露了自己的修為,光憑神識就能知道,屋子裡頭有個金丹初期的修士。
看來那王小春所謂的大事兒,就是和那金丹初期的修士有關了。
此時距離那屋子有些遠,二人剛聽見王小春恭敬的說了一句:
“師兄,這是我大哥王二虎!絕對可信!”
之後就什麼都聽不見了。
應當是裡頭的人設下了陣法。
好懷念錦兒姐的竊聽神器蒲公英啊!
紀紓禾在心裡頭剛萌發的感歎,就見自家二師兄掏出一隻靈鼠。
靈鼠灰撲撲的,倒是和灰灰有些像。
想到灰灰,紀紓禾倒是有些想念那個小家夥了!
壽冉在小鼠的尾巴上頭纏了一圈的斂息符,就將小鼠放了出去。
那小鼠重獲自由一般,速度極快的竄過屋脊,輕飄飄的落在了王家的院子中。
夜色的遮掩之下,若不是她緊緊盯著小鼠,估計很難發現伏在廊下的小鼠。
小鼠在廊下四下嗅了嗅,隨後尋了個窗洞就靈活的鑽了進去。
紀紓禾不由的屏住了呼吸。
千萬不要被發現啊!
壽冉嗓子壓出了氣泡音的對著紀紓禾說到:
“裡頭畢竟有個金丹境的修士,我這邊不好弄出太大動靜,這東西不是不是真的老鼠,沒有生命,不會被發現的。
它肚子裡頭有留音螺,我們回頭再聽聽看裡麵的人到底在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