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忙活一夜。
就在第二天擦亮的時候將那王二虎給送回了他那已經變成廢墟的院子。
當然,紀紓禾那些從王二虎身上摸來的東西,也全都放回了原位。
江肅派人在王二虎的屋子周圍盯著,時刻關注著那邊的動靜。
再次傳來消息的時候。
已經是晌午過半。
江肅聽完盯梢的人彙報那王二虎出攤去了。
便招呼了自己小師妹緊接著出門去了。
彼時,王二虎的攤子對麵,二樓的雅座裡頭。
江肅、於湘之和紀紓禾三人安靜的坐在裡頭喝茶。
白色的紗幔被風吹的微微抖動,隱約能看見下頭渾身是傷,還狼狽的在擺攤的人。
距離符師大會開始還有五日的時間,早在昨天夜裡,他們幾個就商量好了,輪流過來盯梢。
一直到日頭偏西,街上行人寂寥。
王二虎的攤子上頭出現了一個一身素袍的修士。
在樓上盯了一下午的三人一瞬間來了精神。
畢竟王二虎這一身狼狽樣,許多人瞧上兩眼便走了,並不會過多停留。
那素袍修士將攤子上頭的東西全都摸了個遍,直到王二虎都要開始罵人了,這才拿起了一塊不起眼的靈玉說道:“這玉可是昆山來的?”
王二虎要罵人的情緒消失了個乾淨。
立馬換上一副討好的笑,全然不顧此刻臉上還帶著傷。
那笑容看著要多猙獰就有多猙獰。
“昆山的美玉不如美酒啊!”
素袍修士放下了手中的玉,點了點頭,對著王二虎繼續說著。
“你這兒東西都不咋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