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紀紓禾的符篆,已經全都投入了刻畫了傳送陣的箱子之中。
這會兒估計都已經到五位評委的桌前了!
事情是沒有變動的餘地了。
趙宗鵬便也不再多言了,帶著紀紓禾走出了這間陣法重重的屋子。
紀紓禾一直就好奇,這個陣法究竟是如何操控開啟和關閉的。
此刻就見趙府主拿著一塊兒小小的令牌摁在了門上,令牌上頭繁複的紋路由上至下的閃過一道微弱的光芒。
緊接著,趙宗鵬推門而出。
紀紓禾緊緊跟著,生怕走的晚而來,就被留下來了。
出了這間屋子,外頭能清晰的看見其他考核場地上的考生們還在奮筆疾書。
時不時有炸符的響聲傳來。
並不是一間又一間的屋舍。
對此,趙宗鵬充耳不聞,見怪不怪的。
倒是一旁的紀紓禾,頗有研究精神的東瞧瞧,西望望的。
隻可惜,到處都在考試,此刻並沒有時間讓她過多的研究。
不然再給她半個時辰,這陣法的框架就能被她整明白了。
趙宗鵬在前頭走著,時不時回頭就看見小孩兒滿眼好奇東張西望的樣子。
不由的提醒到
“跟緊些,不要亂走,這地方各處都有陣法,若是誤觸了陣法壁界,是會觸發陣法的保護機製的!”
被這一提醒,紀紓禾收回了目光,老老實實的跟在了趙府主的後頭,亦步亦趨的走著。
沒多久,二人就走出了這廣場。
前頭沒幾步就是觀眾席了。
紀紓禾開心的衝著自家師兄師姐們揮了揮手。
旋即拱了拱手,對著趙宗鵬行了一個標準的道禮,見牙不見眼的說道
“那就謝過趙府主了!我不亂跑,就在台下觀眾席待著,一會兒第三場考核一定準時到場!”
聞言的趙宗鵬一愣。
“我啥時候說過你可以去觀眾席了?”
“誒?”
這下子輪到紀紓禾愣住了。
“我說的離開,是帶你離開考場,既然已經交了符篆,就不要在考場裡頭打攪其他考生們了,但這個離開也不是去觀眾席呀!考核期間自然是不能隨意走動的,規矩還是要守的。”
紀紓禾白高興了!
“那我們這是去?”
“去評委席上頭待著,評委們自然會看著你。”
眼見著小孩兒整張臉都垮了下來,蔫蔫兒的像是打了霜的茄子似的。
趙宗鵬差點笑出聲兒來。
花了大力氣在袖中掐著自己的虎口,這才堪堪管理住了麵部表情。
他耐心的給小孩兒解釋,同樣也是解釋給外頭觀眾席上頭的人聽
“小道友你想想呀,提前離場的本就隻有你一人,若是你離開之後,看點什麼書,臨時惡補點什麼符篆的知識,那你這考核成績是要被人質疑的!所以自然得是在評委們的眼皮子底下,才無人敢質疑你的成績啊!”
確實是這麼個道理。
既然考生們一整天都在要在這陣法之中,那自然沒有中途離場,出去溜達的道理的。
那麼一點僥幸完全被掐滅。
就說嘛,怎麼可能放著這麼大的一個漏洞。
說回到現在。
這也就是紀紓禾自打來了這評委席,就氣鼓鼓的看著這幾位麵上看著泰然自若,看似沒搭理她,卻時不時看她一眼的幾位評委的原因。
大意了呀!
沒提前去問清楚!
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還不如安安靜靜打坐閉目養神呢!
總比現在要好。
現在的她像極了講台邊上的特彆專座。
可她是從未想過,有一天她也會坐到這個位置上頭來。
果然,人生呐,充滿了未知的意外和驚喜。
時時刻刻在等著人們去探索和發現。
是泥坑還是金坑,總得自己跳下去了才能看明白。
“又見麵了,小道友。”
秦自究對紀紓禾會寫符這件事,本身就頗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