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紓禾這話說的並非是在開玩笑。
因為之前的比試就是這樣子,被淘汰了之後,根據考生的比試情況,和符篆的運用以及剩餘符篆數量、考核考核表現。
評委席上會給出評分,排列出淘汰考生的排名。
而進入前五強就不一樣了。
被淘汰下來的考生,會再進行一輪比試,決定自己的排名。
花瓊元就是在方才紀紓禾入定吸收的時候,又去比了一輪。
如今是第四的名次。
所以紀紓禾這話說的倒是也沒錯,畢竟無論對麵上場的是誰,最終還是會進行一輪的比試。
可她這頭是在實話實說,彆人聽著就不是這麼一回事兒了。
隻見對麵的那兩原本準備勸退紀紓禾的修士聽完都不淡定了。
“你在大放什麼厥詞!就你那一道乾元符,老老實實放棄比試,還能體麵些,不然上了比試擂台,彆說我們欺負小孩子!”
修士顯然是被紀紓禾的話氣的不輕。
指著她的鼻子,話裡話外都是在說她給臉不要臉。
紀紓禾也不氣惱,臉麵這種東西嘛,自己給自己的才比較矜貴。
彆人給你的總是差了那麼點意思。
“哎,你們要是有花瓊元一半的懂事就好了,至少那樣的話,你們第二和第三的名次是正兒八經光明正大的比試出來的,不像現在隻能憑運氣決勝負了。”
一旁的花瓊元?
啥玩意兒?你埋汰人就埋汰人,帶我做什麼?
紀紓禾自然是注意到了花瓊元臉上瞬間的僵硬。
不由的在心裡頭感歎了一句佩服啊!
她雖說不知道這小子究竟想做什麼,可明明在擂台之上打發詭譎狠辣,下了台就換了一幅麵孔。
這放誰身上,不得留個心眼子。
紀紓禾麵對著對麵的那修士的時候,心裡頭波瀾不驚,可麵上卻是一臉惋惜。
看著倒像是那麼一回事兒。
也不等眾人反應和再廢話的機會。
紀紓禾起跳翻身動作利索的到了比試台之上。
二話不說,從那木箱之中抽出一張紙條。
紙條上頭就三個字——沐良辰。
她將手中的紙條展示給眾人看,心裡頭想著,無門無派,這是個散修呀。
也不知道這考核之後是否會加入道星宗。
心裡這般想著,她忽然看向還在擂台下頭的沐良辰問道
“符師大會結束之後,你會加入道星宗嗎?”
這一問倒是將原本就對這小孩兒很是不滿的沐良辰給問住了。
他是多想回這小孩兒一句“關你屁事兒!爺的事兒你少管!”
可話到了嘴邊,卻變成“那是自然,這個機會是我辛苦學習符篆換來的,既然想在符篆方麵有所成,那道星宗自然是不二之選。”
這話當然不是說給紀紓禾這小孩兒聽的,而是他想到了這禁製外頭的評委席和觀眾們都能聽見這話呢!
自然是說給道星宗的人聽的!
就連一旁的嚴無景聽完都不由的挺直了腰板,站的板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