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營業員臉色凝重,說道:“我其實也看不是很準,我爸就在裡麵,他才是老板,我讓他出來看看。”
陳敞自然答應了。
女營業員向裡麵叫了聲:“爸,有料子要你鑒定。”
“什麼東西啊,你還搞不定嗎?”裡麵出來一個全身粉塵的男子。
“有客人要買金子,你看一下吧。”
老板擦了一下頭上、身上的粉灰,拿出放大鏡,鐵錘等工具,接過小金塊,鑒定起來。最後放在金稱上。
“純金!純度很高,一千零五十三克!”
老板一臉驚訝:“這金子有些年頭了吧。”
陳敞點點頭:“是祖上傳下來的。”
柱子知道他沒說實話,他雖然忠厚,也不可能揭穿的。
老板問道:“你要出售嗎?”
陳敞說道:“當然,老板你看看,值多少錢,合適的話,我就賣了。”
老板說道:“現在的金價,你們也應該知道,405元一克,不過你這種沒有來源證明的金子,雖然有些年頭,可就是一金塊,沒有任何古董價值,價格是要低一些的,這樣吧,我也多不占你的便宜,就400的價格收了,一共給你42萬2千,我也掙一點點,你看怎麼樣?”
陳敞挺滿意這個價格,說道:“成交。”
“好,痛快,以後還有什麼物件,也可以拿來看看啊,我叫於堅,是個玉雕師,還是個珠寶鑒定師,是明代玉雕宗師陸子岡的二十三代玄孫。我女兒叫於金瑜,是個大四學生,現在在家裡幫忙。”老板也是高興,這時介紹了一下自己父女。
陳敞雖然裝瞎子,但又沒有裝聾子,雖然不知道陸子岡是什麼人,但很明顯,他姓於,陸子岡不姓於啊?
於堅看得出陳敞的懷疑,說道:“是這樣的,陸子岡的後人,也就是我的祖先,為了逃避清廷爪牙‘粘杆處’、‘血滴子’的追殺,於是隱姓埋名,從北邊逃到這裡的山區避難,改成了於姓。”
陳敞不禁愕然,笑道:“原來令祖還兼職反清複明啊,佩服佩服!”
於堅立即就繼續解釋了:“我祖先也是老實人,可不敢反清複明,當時清廷想毀滅漢家文化,穩固自己的統治,而玉雕也是燦爛的傳統文化之一,所以我的祖先作為玉雕文化的傳承集大成者,技藝高超,天下無出其右者,遭到了清廷的嫉恨,令清廷除之而後快,被追殺也是理所當然的。”
“原來是名門之後,失敬失敬!”陳敞暗暗好笑道。
陳敞沒有銀行卡,便讓柱子的銀行卡拿出來轉賬。
柱子大驚:“敞子,這是你的錢......”
陳敞微微一笑:“借用一下你的卡,不行啊?”
柱子一想沒毛病啊,自己又不會貪了他的錢,立即同意了,很是感激陳敞信任他。
兩人走了出去。
“柱子,這樣,你記一下,幫我辦些東西。就用這些錢。”陳敞對柱子說道。
柱子自然答應了。
“大米兩千斤,鹽......十......二十斤,糖十斤,還有消炎藥,退燒藥買幾盒過來,噢,越多越好,一百盒吧,買不來的話,越多越好。其他的,一下子想不起來,現就這樣吧。”
柱子聽糊塗了:“買這麼多糧食乾什麼?怎麼連藥都買?這不是浪費嗎?”
陳敞說道:“我當時呢,請神仙保佑,如果發財,就用這些東西去還願的,你去辦吧。錢應該夠的很。”
柱子連連點頭,突然想起什麼古怪:“那些藥也能還願?不買豬頭,香燭嗎?”
“我的還願方法與眾不同,你去就是了,不做的話,我自己去買。”
柱子不敢再說話,又問:“這些東西,運到哪裡去呢?”
陳敞說道:“你找個空的房子,倉庫之類的,越偏僻越好。還有,我還願需要一點時間的,你去跟我家裡人報一下平安。”
“什麼時候請神保佑討個老婆啊!”柱子明白了,立即離開了。
陳敞回到於堅的珠寶店裡,於金瑜見他單獨回來,有些奇怪,問道:“你的朋友沒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