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榮說道:“陳維博,我昨天就跟你說過,這地已經交給莊塗了,是你不遵守法律法規,霸占莊塗的地種著,現在還過來毆打莊塗,被莊塗正當防衛,他的幾個朋友見義勇為反擊,才阻止了你的不法行為,你還有什麼話說?就算警察來了,說不定還會抓你關上幾天。”
“這次莊塗大人大量,放過你一次,今後你還敢搗亂,我也幫不了你。”
陳母大怒,說道:“村長,你不能睜眼說瞎話啊,我家維博明明隻是過來理論幾句,莊塗就讓人打他,維博根本沒有還手,我們知道,一還手就是互毆。”
“什麼正當防衛?這地我們承包期還沒有到,還有幾年,再說我們有東西種著。你昨天突然說的,村委要收走這地,讓我們怎麼辦?難道一點準備時間都沒有嗎?”
莊塗哈哈大笑,指著圍觀眾人問道:“你們誰看到我們打人了?明明是陳維博打我們,對不對?我倒要看看,那個有種敢站出來汙蔑我們打人?小心我們扒了你們的皮!”
眾人噤聲不敢言論。
占榮嗬嗬一笑:“這田地置換,都是符合上麵指示精神文件政策規定的,我說過了,村裡會組織領導乾部,發揚上麵的指示精神開會商量著處理的,你們無理取鬨,我也沒有辦法。”
見到陳敞就在一邊,恥笑說道:“陳敞,你說說,你爸違反法律法規,還毆打彆人,是不是活該被打啊?”
陳敞怒極,“哼”的一聲:“占榮,小心夜裡撞鬼,白天撞車啊!祝你今歲千古,不得好死!”
占榮一聽,臉色大變:“陳敞,你自己才遭了報應,眼睛都瞎了,也不反省反省,小心全家死光啊!”
陳敞微微一笑:“占榮,你們這麼欺負人,我一條賤命,你當了村長,全家富貴,我如果拚了你全家,好像很值得啊!”
占榮見陳敞冷冷的臉色,透著殺意,感到一陣寒意,不由退了一步,突然反應過來,覺得被他嚇了一下,很是丟臉,不由大怒。
“拚命?就憑你?陳敞,什麼高材生?瞎子而已!沒教養的東西,今天就打死你,是我這個堂堂村長打的,看看誰能替你申冤!”占榮一巴掌向陳敞狠狠甩去。
陳母大驚:“彆打我兒!彆打我兒!”說著,難受地捧著頭,蹲了下來。她的頭被打擊過,隻要一緊張,就會頭痛,這時疼得冷汗下來了。
“媽媽!”陳敞有些緊張,占榮已經一巴掌狠狠甩過來。
陳敞現在可不是普通人,修行了“元煉功”,達到了一品修者,力量、反應都遠比普通人強。當然這個時候,還是隱藏一下,似乎很湊巧地舉起杖,占榮一掌打在木杖尖上,吃痛不已,心裡大怒。
陳敞假裝很慌張的樣子,趕緊退了幾步,占榮不依不饒,追上去打他,陳敞稍稍側身,一根杖正好橫在占榮的雙腳下,一隻手非常隱蔽地狠狠打在他的肚皮上,又迅速收回,痛得占榮兩眼一黑,而另一隻手在他背後點了一下。
占榮突然向前幾個踉蹌,一頭栽下了路,鑽在一塊水田的爛泥裡,還是頭朝下鑽進去的。
眾人並不知道占榮是被陳敞打下去的,而是感覺他是不小心自己栽下了田裡。
沒有人會認為這個瞎子有什麼本事打倒占榮這個身高馬大的壯漢。
眾人見到占榮的狼狽樣,忍不住哄堂大笑起來。
莊塗的手下連忙過去扶起占榮,隻見他全身泥水,沒受什麼傷,但這副樣子,侮辱性極大,旁邊還有不少圍觀的村民,臉丟大了!
就占榮自己知道,陳敞對他下了手,而且狠狠打了一頓,但顧及自己的威嚴,感覺還是說自己摔下去更好聽一些,不然被人知道是被一個瞎子打了,臉麵更是丟儘。
莊塗本來就是與占榮一夥的,見這都是因為占榮要打陳敞才出的事,心裡大怒,一揮手,讓五個混混上去給陳敞一頓教訓。
陳敞心想,正好教訓一下這些人,就算暴露實力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