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深井暗條,不叫深井愛作死!你們也是鑄劍師?”深井暗條眯眼,不屑問道。
這兩個人是鑄劍師嗎?侯賽因、還有眾人都有這樣的疑問,因為這兩人染著黃色、藍色頭發,一副縱欲過度的樣子,形容滑稽,無論從哪方麵看,都不像是鑄劍師啊!
秦飛略一遲疑:“怎麼了?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知道不?彆看我白白淨淨的長得帥,斯斯文文的,頭發又這麼好看,其實又帥又斯文的人也可以當鑄劍師的,大隱隱於市懂不懂?你這個最二小國之人,不懂的!”
李劍插上說道:“是撮爾小國!讀‘作、兒’,你這都不懂,讓你不好好讀書!還囉嗦個什麼勁呢?不知道窩鬼都是沒文化的文盲,怎麼聽得懂那句一點都不深奧的話?你讓開點,不要丟人了!當什麼鑄劍師呢?”
秦飛一臉不服:“世界上的任何法律,可沒有規定誰就是鑄劍師,誰就不是鑄劍師,我有當鑄劍師的自由!我自稱是就是了!”
觀眾不由覺得尷尬,均想,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李劍舉了舉手中的劍,說道:“我就用這把用了垃圾堆裡找來的廢鐵,花了半個小時鑄造出來的劍跟你比試,你有刀比得過這劍的話,我再拿好一些的劍跟你比。”
這話講得又硬又慫,這兩個貨真是活寶!有些人實在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來,憋笑很辛苦的!
深井暗條不屑地斜眼看他,拔出自己的佩刀。
李劍害怕他腦不清揮刀砍了自己,立即大叫:“打住打住,公共場合下,你敢佩戴凶器!”
深井暗條輕蔑一笑:“我這刀是經過你們官方允許佩戴的,又沒有傷人。你不也帶凶器?”
李劍一拔手中劍,誰知劍太長,居然沒有一次拔出來,十分尷尬,再拔終於拔出來了。
那劍有些重量,李劍差點拿捏不穩掉落。
眾人看這貨的狼狽勁,連劍都拿不穩,不由麵麵相覷,感覺丟臉。
深井暗條心裡大怒:“我特麼居然在跟這樣的東西浪費時間!”
“比試吧?”李劍心裡忐忑不安起來,連防護屋都沒進,身子儘量向後靠,劍儘量向前傾。
侯賽因看到這把紅色劍,心裡一動。
深井暗條根本沒仔細看劍,一拔武士刀,朝紅劍砍去,“鏗”的一聲,連看都不看一眼,瞬間收刀回鞘,動作流暢,顯然是名用刀大家,但深井暗條覺得手感不大對勁。
眾人一片驚呼。
乾金也是鬆了一口氣。
深井暗條回望一眼,李劍那柄紅劍好好的,疑惑中,拔出武士刀,隻見武士刀隻剩半截了!他的心也涼了半截。
李劍睜開眼,秦飛一個箭步搶過劍來,哈哈大笑:“看吧,看吧!這是我徒孫鑄的劍,品質嘛,太一般了,隻是斬斷了窩鬼的刀成兩截而已。本來至少三五截......”
“你特麼一劍砍三五截出來!”李劍看到秦飛搶了劍出風頭,立即要搶回來。
“彆鬨彆鬨,等一下再給你玩,讓我嗨一下!”秦飛舉著劍不敢亂揮,陳敞告訴了他這劍極其鋒利,稍不留神就斬了什麼東西成兩半而不自知,萬一劃到人就大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