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曦嚴肅道:“盧嵐等人意圖不軌,欲行非禮之事,是這位陳敞先生見義勇為,及時製止了他們。你快去謝謝陳先生,現在盧嵐去自首的話,不需要判幾年,如果沒有陳先生製止,鑄成大錯,那麼罪過就大了。”
盧思安聽到,不由大皺眉頭,心裡思考對策。
一個公子哥父親不知道曾曦的身份,隻是覺得自己認識所有天成縣身份高上的人物,而這個年紀輕輕的曾曦並不是,一聽到這,立即跳出去,指著曾曦大喝道:“你是什麼東西,敢在盧公仆麵前指手畫腳!”
曾曦望了他一眼,旁邊一個戎裝隊員立即躍出,一腳踢翻那中年人。
那中年人想不到這幾人竟會當場打人,滿臉不解。
盧思安為人非常活絡,哪還不知道這事有變,立即大義凜然地說道:“如果是我兒犯罪,不用彆人放不放過,我先不放過他。此事,必須嚴查,不管是誰,絕不姑息!”
曾曦點點頭:“這樣就好,那我就帶走嫌犯了。”
幾個紈絝的父輩登時不服:“怎麼回事?怎麼把受害者抓走,罪犯卻毫發無傷?”
曾曦深知陳敞的重要性,知道不能忤逆了陳敞的想法,更重要的是,這些紈絝公子們的確過分了,教訓一頓合情合理。
一想到這,曾曦一聲令下:“所有案犯,都給我帶走。”
那幾個警察對曾曦不熟,卻認識在現場的幾個大人物,這些紈絝子弟的背景可都不簡單,現在這情景,可不能隨便帶走他們,於是都不聽從曾曦的命令,一動不動。
盧思安知道這件事由特殊組織出手,非同小可,但他見曾曦寥寥數人過來,也有些輕視,說道:“曾副隊長,你還年輕,不容易分清對錯曲直,這次,應該把他們所有人都抓走,慢慢調查。一定要還無辜者清白。”
一個富商出來大叫:“對,凶徒如此張狂,一定要抓起來,好好審問。我兒子一向乖巧懂事,卻被他們打成這樣,一定要討回公道。”
這話紛紛得到附和,那些權貴大吵大嚷,要把陳敞和幾個女孩抓走。
曾曦怒火一下子上來了,心裡也有些沮喪:“我為什麼辦什麼事都辦不好!”
“所有人,都給我安靜!這事我們有了定論,都不要起哄!抓走那幾人!”曾曦命令屬下去帶走那幾個公子哥。
盧思安立即攔在幾個隊員前麵,說道:“曾副隊長,我了解過,這個地方根本沒有監控,而且,你所說的那幾個受害人,毫發無傷。事情如何,根本還沒有個明確論證。應該將所有人都抓走調查。我也不偏向我兒子,但如果誰要冤枉他,我也不是好惹的。”
曾曦不由為難,她明明知道陳敞不會無緣無故打人,也知道這幾個公子哥為人卑劣,但這次事情,還真的沒有什麼證據證明陳敞是幫助那幾個受害女孩。
不過,她是從應急中心出來的武者,做事擁有官方優先權,隻要不出重大傷害,不出人命,往往隨心所欲,哪會講那麼多道理?
陳敞也是無所謂的態度,憑他的實力,有的是手段,如果這道路走到儘頭,對他不利,他要隔空殺人都輕鬆做到,保證。
陳敞突然說道:“我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