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都,曾曦已經通知了雷飛莉有關陳敞的事。
雷飛莉哀歎道:“小曦,這事,不能全怪你,我們都沒有引起足夠的重視,也沒有想到,盧思安竟然搭上了這樣的後台。”
曾曦十分沮喪道:“為什麼會這樣?我們的權利不是很大嗎?為什麼還對付不了盧思安這個貪腐分子?”
雷飛莉說道:“我們工作出現了失誤,都沒有預料到,盧思安還有一張王牌,他的小姨子,叫韋欣,是盛海前十家族之一,武道楚家副家主楚越的情人。二十多歲的韋欣,竟是七十來歲老者楚越的多年情人,據說韋欣十三歲就認識楚越了。韋欣向楚越求助,楚越答應了,事情才成了這個樣子。”
“楚家還派出了兩個上武境強者去幫助盧家複仇。事發突然,我們都沒有意料到,加上我們都有重要任務,竟疏忽了這件事!”
“就在今天,陳敞父母出了車禍,被一輛卡車撞飛,隻怕凶多吉少了。很有可能就是盧嵐的報複。”
“據說陳敞背後有宗師強者,這事怕是不能善了了。現在不是追究誰有責任的時候,時間緊迫,我們儘快趕過去,趁陳敞背後的宗師還沒有出動,我們在陳敞之前趕過去,避免更大的禍事發生。”
“對了,陳敞現在什麼動向?”雷飛莉問道。
曾曦猛醒:“陳敞?我準備讓他一起坐直升機去天成縣,那樣可以更快一些。但現在還沒聯係到他,不知道他去哪裡了,我們會密切關注動車站和其他車站。”
陳敞拖鄭少帆下車,到了一處山頂的“翠園山莊”。
在這山莊裡麵,一個裝修彆致,四麵通風的大包廂裡,盧嵐和另外一個紈絝大少正在宴請一個形態威武的中年人。
旁邊還有一個壯碩紋身的男子。
周圍護衛環繞,旁邊一隊形容較好的女樂師在演奏古風音樂。
“趙大師,見到您,真是三生有幸啊!還多虧了您的幾個弟子,才能一舉抓住我們的仇人!”盧嵐敬了那中年人一杯酒。
趙大師嗬嗬笑道:“好說好說,我們副家主讓我和楚大師過來幫助你們盧家,當然要教訓一下這些不長眼的小武者。”
盧嵐又問道:“趙大師,楚大師為什麼不出來喝幾杯呢?這是82年拉菲,可不容易喝到的。”
趙大師哈哈一笑:“老楚是個武癡,現在是衝擊境界的關鍵時刻,可不過來了,隨便他了。”
另一個紈絝子弟大少,也是在甌元娛樂中心被陳敞教訓一頓的,叫祝塗,也連忙敬了趙大師一杯酒。
趙大師笑道:“你們這裡,女人可不少啊?”
彆看趙大師是楚家的供養武者,地位頗高,但平時都要保護楚家的重要人物,沒多少自由時間,薪水雖然高,卻沒有多少機會接觸女人。
盧嵐哈哈一笑:“一些庸脂俗粉,大師見笑了!”
趙大師擺擺手:“對我來說,漂亮就行,管他什麼講究!”
盧嵐微微一笑:“大師,這玩女人,也是許多種的,其中學問大了。”
趙大師一臉茫然:“玩女人就玩女人,還有什麼學問呢?難道你還能玩出花來?”
“普通的庸脂俗粉,並不過癮!”
盧嵐說著,向祝塗使個眼色。
祝塗會意,嗬嗬笑道:“上次差點抓住幾個嫩嫩的小娘們,都跑了,不過我們還是通過她們的家裡人,抓回來了兩個,現在就押過來,給趙大師玩玩。”
盧嵐點點頭說道:“可以,她們可都是學生妹,嫩得很,還沒有經曆那種事,還是那種貞潔烈女性質的,滋味無窮,趙大師可以享用一番。要知道反抗越激烈越爽!”
兩個女孩被幾個打手押過來,反捆著雙手,推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