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敞看起來十分緊張:“我可什麼都沒有看見啊!你們做什麼壞事,我都不知道的,不要殺我啊!我不會跟警察供出你們的!反正我看不見,我還會跟警察說遇上好心人用車載了我一程。”
眾匪徒忍俊不禁:“你白癡也就算了,還當我們是白癡!”
周白皮搖搖頭:“還是宰了省事!有什麼遺言說吧,就要動手了。好笑!太好笑了!我長這麼大,都沒有見過這樣的白癡!”
“我這麼善良無害,你們為什麼要殺我啊?”陳敞說道。
“這就當你的遺言吧!”周白皮一揮手:“殺了,剁碎燒了,再埋掉。”
“老大,可以留下來賣器官啊?”
“不用,非常時期,帶著這人麻煩太多。”
一個武者拿匕首就要找位置捅過去,爭取一刀斃命。
那女孩不敢看了,想不到這個無辜之人竟白白送了命!
陳敞突然說道:“慢著!”
那中年人覺得這瞎子有趣,這樣殺了他,便失去不少樂子,笑問:“怎麼了?還有什麼要求?”
陳敞色道:“我最恨彆人說我是白癡了!剛才誰說我是白癡來著,我打死他!”
周白皮一聽,一揮手,阻止那個武者行凶,他覺得還玩不過癮,忍不住發笑:“真是缺什麼怕人說什麼,我就說你是白癡,怎麼樣?”
陳敞笑道:“那我就打你了!”
那個女孩再次無奈閉眼,陳敞仿佛在折磨她一般,一次次提醒她就要死了。
周白皮笑道:“死到臨頭還發瘋!我就在這裡,你來打我啊!”
陳敞一隻手化掌伸過去:“我要打你了!”
周白皮笑道:“你打啊!啊......”
陳敞一掌內力激發,按在他的心口,隻是一掌,按得他五臟俱裂。
“呃!”周白皮驚恐的眼神看著陳敞,最後一點清醒意識,還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便吐血而死。
另外兩個武者大吃一驚,隻是一秒鐘,被陳敞一手將一人直接扭斷脖子,另一人拍暈過去。
這兩人不過一品巔峰實力,如何擋得住陳敞?
那女孩仍然閉著眼睛,不敢睜眼,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司機背對著他們,沒有看到發生了什麼,問道:“怎麼了?”
“你的同伴都犯了急病死了!”陳敞說道。
司機大驚,本能地停車,被陳敞一把抓住直接拖過來。
“剛才你好像說我是白癡來著,我要殺了你!”陳敞捏住他的脖子。
饒得司機一品武者實力,卻半斤力都使不出來,駭然失色,大叫:“大爺饒命!大爺饒命!我沒說你是白癡!”
“剛才沒有,現在說了白癡兩字,去死吧!”陳敞怒道。
司機總算明白了,敢情這次遇上神經病了!偏偏這個神經病這麼厲害!大叫:“大爺饒命!饒命!你要我說什麼,做什麼,我都照做!”
陳敞一聽,問道:“你們是什麼人,這女孩是什麼人?”
司機連忙說道:“我們是升龍堂的人,這次過來,要綁了這王家的小姐去一個指定地方,說什麼有大用處。我也不知道內情是什麼,本來副堂主周白皮知道內情的,但被您殺了!”
“那你的意思是我殺錯了?”陳敞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