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看不起現在這些所謂的美容機構,感覺這些機構都是些以醫學為幌子的亂七八糟騙錢組織。動不動就在廣告上誇大其詞,引誘一些患者過去花錢。在他心裡,這些美容護理機構,跟一些黑診所差不多。
而且項允馨也算十分大膽,在廣告上誇張也就算了,還敢親自過來,大言不慚說什麼能救他不能救之人。
秦教授叫秦午,是京城醫學世家子弟,十幾年前出國留學,遍訪名師,學得一身高超西醫醫術,尤其對外傷燒傷治愈頗有研究。
從國外學成回來,因為能力不凡,背景過硬,不過三十二歲,當上了京城醫科大學的教授,成為中外知名的醫療專家。
他當然聽過升海項家,但根本沒有將項允馨放在眼裡,哪怕是項家子女,項家後輩子女多了,也沒聽說過一個有出息的,不值得他尊重。
項允馨搖搖頭:“美容院不好嗎?難道就沒有醫術高明的醫生?”
秦午一個隨從笑道:“美容院的服務?是那種服務嗎?”
秦教授聽了,不由瞪了那個隨從一眼。
項允馨一聽,有些惱了,說道:“秦教授門下,都是這樣莫名其名之輩嗎?”
陳敞搖搖頭:“項小姐,他們不要我們治,我們就離開吧,難道還求著給彆人治病不成?”
項允馨正色道:“他們如何能替病患做決定?”又望向秦教授:“我們希望幫病患治療。秦教授,你既然已經沒有辦法,請不要阻止我們。”
秦午一聽,有些火氣,他治不好的,讓這小姑娘接手,這明擺著看不起他啊!
“我們秦醫生都沒有辦法,你們在做的,隻是增加病人的痛苦。”一個秦教授學生說道。
陳敞知道要治好這兩個病患,除了“地仙蟲汁”,還需要“延生丹”,或者他的內力來恢複他們的官能,可不容易,這些人還在阻撓,隨著時間流逝,更加難以治好。
那兩個請陳敞二人過來的消防員也不敢說話,滿眼歉意。
突然,其中一個患者全身劇烈抽搐。
秦午表情複雜,搖搖頭:“他的神經已經大受影響,再給他一些鎮痛藥和抗生素。”
“眼下,隻能繼續用藥,還有觀察,如果患者挺得過去,治好的指望就會大一分。”
“庸醫!”陳敞輕蔑說道。
秦午一聽,想不到陳敞竟然如此說話,問道:“你什麼意思?”
陳敞笑道:“你是庸醫!”
秦午的幾個隨從大怒,就要將陳敞趕出去。
秦午本來就沒有將陳敞放眼裡,連項允馨都不當一回事,如何理會他這個跟班?他自覺得涵養也是極好的,隨陳敞怎麼說,一點也不著惱。
那隊長也是大怒:“原來你們是來搗亂的,快給我出去!”
項允馨見陳敞說話已經得罪眾人,連忙拉著陳敞出去。
她很想救人,但這種形勢,也沒有辦法了。
那幾個軍人和醫生驅趕項允馨和陳敞出來。
外麵那個女記者,看到他們出來,也知道了是被趕出去的,一臉失望,原本還以為有勁爆消息呢!
項允馨有些沮喪:“想不到連試一下的機會都沒有!那兩位能挺得過去嗎?”
陳敞笑道:“我剛才說了,不到三個小時。他們的藥不行,根本無法遏製兩位患者的各器官衰竭。”
女記者上前去攔住陳敞和項允馨,問道:“兩位好,我叫周曉,是彙海衛視的記者,請問你們過來,見到兩位英雄消防員了嗎?”
項允馨不想理會記者,敷衍說道:“沒什麼事。”
走著就與陳敞走開了。
周曉悄悄溜進去。
外麵有人大哭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