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我徒弟者,全家即死!”周極至見到陶立的樣子,終於忍不住憤怒了。
就因為金軍被陳敞的話語影響了武道之心,他都能為此殺死陳敞,這時徒弟被廢,就是殺陳敞十次都不解恨啊!
“我親自過去,斬殺陳敞!”
“斬殺陳敞?好大的口氣!”一個戴著全白麵具的人從病房外走進來。
金遇夫婦不知道這是誰,不敢輕易說道。
周極易嗬嗬笑道:“你就是陳敞?”
陳敞卻說道:“我叫嚴唐!你要殺陳敞,那麼你先死吧。”
周極至哈哈大笑:“你一個區區武者,也敢挑釁本武宗。”
陳敞箭步出去,一拳擊向周極至。
周極至想不到這人如此大膽,雙手運勁準備擋下這一擊。
陳敞變掌為抓,一把抓住周極至,向窗外扔去。
金遇夫婦大驚失色。
陳敞也從窗戶一躍而下。
周極至從空中急落,連忙雙爪探出,抓入牆壁,立即停下墜勢。
陳敞已經在他頭頂,一腳將他踹下去。
周極至直接下落,撞在地上,“轟”的一聲,就算是宗師強大的體魄,也是摔得不輕。
等他站了起來,知道形勢不好,連忙跑進旁邊小樹林裡。
陳敞已經跑到了他前麵去了,在周極至的驚駭目光裡,陳敞又是一腳踢去,將周極至踢飛出三十多米,還沒有落地,陳敞先一步到了落點前,一腳將他踢上天。
周極至惱怒到極點,想不到自己在這人手裡,竟沒有還手之力!他就像一個普通人,一身勁力完全使不出來,像一個皮球一般被踢來踢去。
等他再次落地前雙手運勁,雙爪齊齊向陳敞抓去。
這一抓用了平生最大力。陳敞輕描淡寫,稍稍側身躲開雙爪,單手一擊,將他狠狠撞落在地上。
這一撞,甚至比二十層樓落下更加嚴重。
周極至口吐鮮血,傷得不輕,但還是勉強站起來,說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與我‘極嵐天宗’作對?”
陳敞問道:“誰給你的勇氣找陳敞麻煩?真的有仇也就罷了,但陳敞為人相善,哪裡得罪你們了,讓你們竟然想殺他?”
周極至知道已經一腳踢在鋼板上了,好不容易說了一句:“你是宗師巔峰!我們極嵐天宗也有,而且我宗還有一尊宗師圓滿,距離大宗師隻差半步,你敢與我宗門作對,死路一條!你到底是誰?”
陳敞嗬嗬一笑:“你沒資格知道!”
一腳踩在周極至的丹田上,廢了他的修為。
周極至又吐出一口血,又怕又怒,但實在無力抵抗,心裡悔恨交加。
如果早知道要得罪一個宗師巔峰,說什麼也不能得罪的。
他也不過是宗師中期,自恃極高,而宗師巔峰,自然更不能得罪,他們極嵐天宗的宗主也才是宗師巔峰。
“我就留著你這個廢人。”陳敞立即離開了。
知道自己的一生修為儘毀,周極至一時怒火攻心,暈死過去。
金家人還不知道周極至已經成了廢人,在病房裡忐忑不安。
陳敞戴著麵具,進入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