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法局局長和拘留所長看了大氣都不敢出。
薑霆說道“你們冤枉楚兆豐,是故意陷害,還是你們無能?給你們兩個選擇,如果是故意陷害楚兄弟,等我查清,判你們刑了如果是你們無能,查不出實情,導致好人受委屈,你們自己辭職。”
執法局長和拘留所長麵如死灰,他們根本得罪不起薑霆等人。這幾人最差的都是全國有名的大家族子弟,根本就不是他們能招惹的,彆說他們,就是他們的上司的上司的上司,也招惹不起!
看來,他們的仕途到此為止了!
陳敞突然想起了什麼一般,又對那個局長和所長說道“楚兆豐在自己家被範平毆打,隻是一還手,就被判為惡意毆打他人,我真不知道你們官方的法律本來就是這樣,還是你們這些人是故意要害死人?”
陳敞繼續說道“如果法律就是這樣,那我要了你們的命,反正在自己家裡正當防衛都能被判故意傷害,這樣規定的法律,無罪都能有罪,這樣推理,我殺人也是無罪了,對吧。”
“如果法律不是這樣的,那麼你們都是利用權力傷害善良民眾,你們這等垃圾留著何用,還不如殺了。”
“你們說說看屬於哪一條。”
他們以為陳敞在開玩笑,但景興芸三人立即用槍指著他們,嚇得他們連忙蹲下抱頭。
景興芸怒道“首長問話呢,你們選個死法!”
執法局局長和拘留所長大叫“冤枉”。
“人不是我們抓的,案子不是我們辦的,幾位首長請明察啊!”他們知道這些軍人有時腦子轉不過彎,說不定還真的一怒之下打死了他們,那找誰說理去?
不如禍水東引,將他們的注意力轉移到彆人身上。
陳敞笑道“我想兩位有些誤會我了。”
兩人連連點頭“是,是,首長應該是開玩笑。”
陳敞搖搖頭,說道“我的意思是,你們可能覺得我不會殺人,這是誤會我了。其實,我隻是看起來斯斯文文的。”
那個大漢的身上突然冒起煙來,然後迅速燃燒起來。
那人痛得拚命掙紮,大聲叫喊。
所有人都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自燃了。
這麼殘忍的情景,楚子寧實在不敢看下去了,跑了出去。
莫一莛和薛心妍也不敢逗留,一起跑了出去。
不一會兒,那個大漢被燒得焦黑焦黑的。
空氣中彌漫著焦味。
更可怕的是,這樣燒下去,那大漢竟還沒有死,留著最後一口氣,連呻吟都難以做到。雖然還沒有死,但那活著受儘折磨,再好的醫院也救不回來,還不如趕緊死了乾脆。
眾人鴉雀無聲。
那個大漢在痛苦中咽下最後一口氣,頭一歪死掉了。
陳敞哈哈笑道“這裡的風水不好啊!出什麼事都不知道!”
見陳敞一副毫無所謂的樣子,人們似乎看到一個惡魔一般,心裡都有些顫抖。
執法局局長地位稍高,聽說過一些傳聞。據說,官方有幾個特殊機構,有一批能人異士,地位極高,可殺人無形,都是出動執行普通人不能完成的任務,十分神秘。看來這幾人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