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敞上去與他們會麵。
覃軍想掙錢還原來建設項目借的錢,連山想挖藥材醫治妻子。
陳敞好奇連山妻子得了什麼病,便提出去看看。
連山心裡稍一猶豫,就答應了。
一行人去連山家裡。
連山妻子患了重病,一天大多數時間都在昏睡,隻醒不到三小時,全身官能不斷衰壞。連山懂得一些醫術,不過對著這個病看不出任何頭緒。
他在多年前,找到了這個地方,發現有不少奇異藥植,其中有一些可以改善妻子的病情,所以留了下來,每天采藥為生。
隻是妻子的病情越來越重,需要用藥越來越多。
陳敞一人跟著連山進房間診病去。
陳敞一眼就看出來了,這是內傷,而且,是遭到某種劇毒物質所傷。
那種劇毒物質,在平常世界很難見不到,是一種類似輻射的的攻擊方式。
而且他發現,連山的妻子也是武者,原來的修為至少都是宗師境。
陳敞感到奇怪,展開靈識,再仔細一看連山。一會兒陳敞有些明白了,連山也受了某種傷,與他妻子的傷不一樣,這樣導致修為下降,而且時不時會發作。
當時從懸崖上,其實就是舊傷發作,才被聚魂珠攻擊而不慎跌落受重傷。
事實上,他原來的修為也是宗師,甚至達到了高階。現在跌落到了上武境高階的樣子。而且他的修為也無法在進步,甚至在逐漸下降。
這兩人,必有故事!
陳敞不聲張,說道“你妻子的病,你可能需要不少名貴藥物,才能斷絕病根。”
連山聽了,臉色平靜,點點頭“這十幾年來,我都在尋找靈丹妙藥,就是毫無效果。”
陳敞說道“不過我有辦法在三個小時內就能治好,隻是不能恢複修為。”
連山聽了,也不震驚,而是覺得陳敞在開玩笑。
“還有,你的修為,因為經絡丹田受損,無法再次進步,我也能醫治。”
連山這時聽了大驚,陳敞怎麼知道自己的傷勢?
“我可以幫你們醫治,不過,我需要你們幫我做事。”
連山微微一笑“陳先生,不是我不想答應,而是我作為一個被一個大宗門通緝的人,你收留我得話,一定會惹來麻煩的。”
陳敞笑道“那你能說說出了什麼事嗎?”
連山歎氣“我原名叫李繼嶽,隱姓埋名多年,我和我妻子,都是隱世宗門‘意心劍宗’的人,我妻子易霖波,還是宗掌門獨女。開始,神隱殿看上我們宗門的鎮宗之寶‘長霜劍’,過來求購,被我們拒絕。他們的神子要我妻子與他聯姻,做他第五個妻子,遭我妻子拒絕,由此埋下了禍根。”
“後來神隱殿找借口攻打我宗。我們受了傷,帶著孩子逃出來。”
陳敞問道“現代社會,怎麼會有這些宗門仇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