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已告知尤少爺,就是那時見到了他,後來就再也沒見到了。
陳大人:我是不會告訴你,接人的打手在沒靠近莊子時,就都被他拿下,關在大牢裡了。
陳大人一本正經的問:“接什麼新人?在哪買的?和誰買的?可有買人的契約?可在縣衙登記按印?”
李阿妹:“花樓裡每月都會到新的姐妹,至於和誰買的?就不是我能管的了,我隻是負責管著花樓這邊的事,其他的都是尤少爺管著的。”
陳大人大喝一聲:”胡說!李阿妹,你休要抵賴,尤修遠的罪責自然是跑不掉的,可是你也彆想推得一乾二淨。
哼!你敢說你不知道這些新人都是從哪裡來的?
何況,還不止是你花樓裡要的姑娘吧?那些孩童又是誰要的?你又把他們賣給哪些人了?嗯?”
陳大人又一拍驚堂木,大喝道:“說!今個你膽敢隱瞞一條罪責,本官就扒你一層皮!”
衙役跟著大喝:“說!”
李阿妹眼睛裡充滿淚水,可憐兮兮的看向堂上的官老爺:
“大人,讓我說什麼呢?我十六歲被拐,最後轉賣到花樓裡,這一呆就是十三年。
我跑過,被打的遍體鱗傷。我求過,徒惹人家笑話。我若想好好的活著,除了聽話還能怎麼樣呢?
無論是新來的是什麼人,都不是我決定的。誰要買,也不是我能控製的。
大人怎能把這許多的罪責按在我頭上呢?我冤枉啊,大人!”李阿妹開始賣慘,述說自己的無奈。
“你冤枉?那些被賣的女子孩童,難道不是你找的買家?收到的錢財,你就沒拿到一分的好處?
你冤枉?要拐什麼樣的女子,什麼樣的孩童,那些人販子難道不是聽了你的吩咐的?
你冤枉?你花樓有人要買清冷美人,不幾日後,你的花樓裡就有清冷美人了。
李阿妹你倒是給本官解個惑,這事你是如何做到,每次都能好運氣的碰上的?“
李阿妹心驚不已,這個官老爺果真是知道了不少事,要脫身恐怕不易。慌忙道:
“大人,我都是按照東家的意思辦事,小女子哪有那麼大的本事,都是尤家……”
“尤家的事自有尤家擔著,一個也跑不了。現在本官要知道尤修遠跑哪去了?說!你再顧左右而言他,就彆怪本官不客氣。“
“我真不知道啊,大人我……”
陳大人大喝一聲,打斷她想要狡辯的言語:“來人,給她上刑。”
兩個衙役聞風而動,拿上刑具就套到了李阿妹的手指上,兩邊一扯拉手,就等大人一聲令下就開始行刑。
李阿妹急了:“大人,我冤枉啊,大人,我真不……”
陳大人不理,直接開口:“哼!不見棺材不落淚,動刑!“
“啊啊啊啊啊……”才開始動刑,李阿妹就招架不住了。
她這許多年,幾乎就沒吃過什麼苦了,手指因為沒乾過活而細膩柔軟。
這一套上刑具就吃不消了,刑具本就是要折磨人用的,所以夾棍表麵就很粗糙,沒等夾她手指呢,皮膚就已經磨破皮了。
大人下令動刑,衙役也才剛一用力,夾棍被繩子拉緊,剛箍緊手指,痛楚就電流一般的傳遍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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