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幾乎就小跑著回了泰安。
管事找了劉縣丞,把自己太爺挪墳遇到官兵被劫,然後起了衝突打起來的事情講了一遍。
劉縣丞一拍桌子,大怒道:“永州的兵到我泰安撒野!太沒把我放在眼裡。我這就去找縣令商量一番,看看他們這是要乾什麼?”
管事放心了,縣丞和縣令插手,就不怕那群兵痞子來找自己的麻煩了。
這邊泰安的衙役和巡防軍也都動起來,以防永州駐軍突然闖過來。
兩邊劍拔弩張。
給了椕子他們這群人可乘之機,他們成功脫身,隱身在茫茫百姓人群中。
聯係自己的親信,傳遞消息進京。
永州駐軍果然派人來了泰安,但看到泰安的陣仗到底是沒敢來硬的。
劉縣丞不依不饒,上竄下跳的蹦躂很歡,搞得永州軍的小隊長很頭疼。
明明是自己的人挨了打,怎麼還被倒打一耙呢?
劉縣丞嘴角弧度輕蔑,眼神裡麵像是裹著刀子,每看永州軍那邊一眼就像是要割人家一刀的感覺。
劉縣丞咄咄逼人:
“永州駐軍因何到我泰安地界攔路搶劫!還重傷我家仆人,今天要是不能說出個一二三來,我看你們也就不用回去了!”
永州軍小隊長:我去!對麵的不講武德啊,怎麼還汙蔑人呢?
他氣急敗壞的說:“劉縣丞,我們自然是奉了軍令來的。還有,是你的家仆命人先動的手,我們兄弟可是二十多個都被打傷,如今還躺著起不來呢!”
劉縣丞冷笑連連,一副早就知道你會如此德行的樣子。
他不緊不慢的問:
“奉了誰的軍令?軍令文書可拿來了?即便是要到我泰安城公乾也要先來我衙門備案,我如何沒見到你們永州來的公文呢?”
啊,這……還真沒有!
但是,這肯定是不能說沒有啊,不然自己這邊可就站不住腳了。
心裡也是對手下辦事不利的人,恨得要死!
這次出來是乾嘛的,心裡沒數嗎?
這幫混球就知道把眼睛盯在銀子上,也不管什麼人都要敲點銀子出來。
出來好幾天了,正事沒乾完呢,關鍵的幾個人還沒找出來,上邊急得團團轉。
現在是腦袋都彆在褲腰帶上了,他們不低調點也就罷了,為了點銀子還敢和人家官府的人大打出手。
要不是現在缺人手,不得不用他們,自己都想砍了這些笨蛋。
不管怎麼說,這群蠢貨是自己手底下的人,如今被打了,自己該維護還得維護,不然以後誰還給自己賣命。
想及此,他臉色嚴肅,氣勢逼人的說:
“公文肯定是有的,你沒看到隻能說是你級彆不夠,可不關我的事,我如今是給我的兵討公道的。
奉勸你趕緊把打傷我兵的那幾個人交出來,我要依法處置,襲擊官兵可是大罪!”
他臉色不善,殺氣騰騰。
劉縣丞也不懼,做了這麼多年的官了,官場裡的門道還是很清楚的。
沒有大事,軍隊可不能隨便的跨界。
就這一點,他就可以把他們都羈押,再向上邊報備即可。
進了他縣衙的地盤,哼哼......不扒他一層皮都是他這個縣丞這麼多年的官白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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