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來一群狐朋狗友,大家在一起喝酒起哄,有的說:
“那娘們這麼不守婦道,你還打死了事,還當個寶呢?”
有的說:“要不就休了那娘們,嫁妝你不給她,她娘家也不敢說什麼!若是不同意,就把他家的醜事說出去。”
海子這段時間是真心疼愛自己的媳婦的,知道她是官家小姐嫁給自己是低嫁了,所以,對待她格外的體貼,愛護。
沒想到,她是如此一個放蕩不羈的女子,現在想來算是明白了,還以為天大的餡餅落自己頭上了,沒想到是還有一頂綠帽子一同落下來。
海子一拳砸在桌子上,憤恨的說:“我要他們一對狗男女都不得好死!”
林宇秋無情的給他潑了一盆涼水:
“對上尚書家的兒子你是沒戲,但要是對付那家裡那個不安分的蕩婦倒是容易的很,可是你真的舍得?你以前可是寶貝的不行。”
一群人也都想起來,過去這小子是如何在他們麵前得瑟炫耀的,大家如今可算找到機會嘲笑他了。
海子麵色鐵青,牙根咬的咯嘣響,看起來是真的恨得要命!
林宇秋嗤笑一聲,說:“要不先解決你家裡的那個,然後再嫁禍給他的奸夫,然後兩個人不就都收拾了嗎!”
海子一卷袖子,一腳踩在凳子上,認真的問他:
“你說要如何做?隻要是讓他們兩個賤人付出代價,我就乾!”
林宇秋沒有說話,端起一杯酒喝了起來,海子一拍桌子問:
“你是不是沒膽子乾,那你說出來我自己乾,決不連累你還不行嗎?”
林宇秋不屑道:“老子有什麼不敢的,隻是……要對上尚書家,你真的敢嗎?”
海子端起酒杯一仰脖子就乾了,把酒杯往地上一摔:
“男子漢大丈夫,豈能當縮頭烏龜!尚書家怎麼了?尚書的兒子就能隨便睡彆人老婆了?”
混混們都叫好:“海哥說得對!”
林宇秋酒精上腦,也不計後果的給出了個主意,就是要海子假裝服軟了,然後在這對狗男女再鬼混的時候,悄悄的下點毒,讓他倆死在一起,即報仇又解恨!
沒想到海子竟然同意了,回到家看見那個女人還在沒事人一樣,他真想上前掐死了對方,但想到將來要做的事情,還是忍耐下來。
他假裝不敢得罪尚書府的大公子,讓媳婦給自己說說情,說自己不敢再管他們倆的事情了,隻要媳婦還和自己過就行。
海子媳婦更瞧不起他了,但是對於海子的表態很是受用,她還拿著官小姐的腔調,高高在上的說:
”隻要你不多管閒事,以後大公子肯定不會虧待了你。"
海子咬著牙,扯出一個勉強的笑臉,點頭唯唯諾諾的答應了。
自此後,海子媳婦更加肆無忌憚的找表哥私會,有的時候都不背著海子,見海子屁都不放一個,更加得意。
大公子也鄙視海子不是男人,本來那日和海子打了一架後,見到海子不要命的打法他都已經有些懼怕,畢竟是表妹現在是人家的媳婦。
本打算以後就不去招惹表妹了,反正也有些膩了,尚書夫人還耳提麵命的告誡他,婚前不許惹出不好的風評來。
誰想到沒過多久表妹就告訴他以後都可以隨時找她了,說她男人服軟了,懼怕尚書府的報複,承諾以後都不管他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