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隻有自己和軍隊能直接扯上關係。
雖然他剛剛擔心衛東與參與皇家爭鬥,但是他又清楚的知道衛東應該沒有參與的條件。
自己的懷疑,隻是以防萬一!
衛東的生平往事都和自己說過,無論是經曆和時間都與那幾個有野心的靠不上。
他最知道皇家底細,因為他本身就是皇子。
還是幫皇兄暗中監管那幾個不省心皇子的司典。
司典這個職位是新皇登基後才設立的專門監察皇子的機構,他就是第一任的司典。
因為是第一次設立的職位,對於如何監察皇子的不法行為並沒有可以借鑒的經驗,所以東山王都是自己摸索著進行,還有很多不足的地方。
可以說是現在的司典隻是有個模糊的框架,具體該如何做都看東沙王個人的意願,而他又是個不太願意主動找事的人,所以司典現在就是個半死不活的樣子。
至於皇帝為什麼要啟用他做司典,大概是東山王在所有皇子中最沒有威脅,也最不顯眼。
所以那個皇子對東山王都不會設防。
出其不意才能知道彆人不知道的信息,才能查出來彆人查不出來的東西,可惜東山王實在不是個勤勉的。
不知道他是無意的還是故意的就很懈怠。
皇帝也沒苛責他,大概是也不願意對自己的兄弟動真格的。
東山王他本身並不是個心慈手軟之人,以前發現和幾個皇子有些勾連出格的朝廷官員,他都是親自帶人去清剿的,殺人這種事情更是從剛成年的時候就開始做了。
但是刀口都是對著外人,對自己的兄弟他還沒有、也不願意親自動手,即便這些兄弟沒幾個人真的對他有兄弟情。
他的手上沾染了很多人的鮮血,他從來都不在意。
他的信念就是誰也不能試圖破壞朝廷法理綱常,即便是血脈相連的皇家子弟也不行,隻要是查實了他一定會把這個皇子的罪行交給皇帝,最後由皇兄做出判決。
他就是這樣矛盾的人,一方麵對自己的兄弟們沒有多少兄弟情,一方麵又不願意與他們正麵為敵。
也許就是嘴裡不在乎什麼親情,其實內心裡又十分渴望被認可,被愛護的親情能降臨在自己的身上。
現在戰鬥的是謝久,這裡可沒有東山王,他要為自己和衛東討回公道,報仇這件事就是要趁早,晚了就不解恨了。
謝久轉眼間已經和馬匪過了幾十招了,一個跳躍從上至下狠狠的劈下來,商隊的雁翎刀生生的把馬匪的大刀攔腰砍斷。
馬匪從左胸到右腹部被刀尖劃出長長的口子,鮮血一下子就濕了衣衫。
馬匪被砍倒在地,用斷刀當作拐棍杵著上半身才勉強沒有倒下。
謝久嘶啞的開口:“你從哪裡得到的消息?誰讓你們來埋伏的?”
馬匪斜著眼睛看他,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沒有開口。
謝久一個飛踢,馬匪斷刀被踢飛出去,馬匪也被踢飛三四米遠,謝久拎著刀臉色沉沉的盯著馬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