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宜卻不以為然,她說:“這回不一樣,咱們兩個一起研究應該可以有些突破。”
玄清真人點頭,沒有反駁,他覺得有時宜不按常理出牌,跳脫的思維說不定真的能行。
不過他還是提醒說:“這種毒非常固執,沉澱在身體的器官裡後就非常難拔出來。”
時宜眉頭都沒動一下,說:“拔不出來可以洗出來、吸出來、再不濟還可以割出來,隻要它不是分散在身體各處就好辦。”
玄清真人:果然,就說這小丫頭她可以另辟蹊徑。
還真有幾個可行的方法可以試一試,他突然被提起點興趣了。
望月公子聽著怎麼這麼不靠譜呢?
你要給我割出來?怎麼割?
不過他現在心情很沉重,沒想到家裡人對自己下手還真是不留餘地啊,那老頭子知不知道呢?
知不知道他的女人要殺他的兒子呢?他又是什麼態度?
他要是想知道有什麼事情是不知道的,家裡的事情又有哪件真的能瞞過他去,隻有他不想管的。
也是他兒子那麼多,從來也沒見他在乎哪個,心愛的女人卻隻有那一個,天天捧在手心裡心肝寶貝著。
嗬嗬!也好,這次自己反正已經這樣了,也該替自己死去的母親討個公道了,到底是生了自己一場。
作為她的兒子沒有報答她一天,就讓他給她出口氣,也顯得這個兒子沒有白生。
還有那個該死的女人,踩在自己母親這個正妻的頭上作威作福這麼多年,也該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了。
至於那個老頭子,哼哼!
他現在就剩下兩個兒子了,那麼多的兒子夭折他都不心疼,這回他要老頭子的最疼愛的兒子陪葬,到時候倒是要看看那個冷心的家夥到底心疼不心疼。
憑什麼他們這些兒子都得死了,就得給那個女人的兒子騰地方,那麼金貴當初他怎麼不明媒正娶那個女人呢?
又想要我母親娘家的嫁妝和助力,又想享受齊人之福,最後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就要過河拆橋,氣死了發妻,還要她的兒子都死絕是嗎?
憑什麼呢?
以前,他不是很在意這個沒有溫度的家由誰來繼承,但是當他今天知道自己所中的毒這麼歹毒後,突然就不甘心了。
不讓他繼承,他偏要爭來,哪怕禍害了也不留給那個女人的兒子。
自己不要也不給害自己的人。
還要他爹那個眼瞎心盲的老東西老年喪子,喪所有的子,讓他算計了一輩子東西最後成空,沒人繼承!
哈哈!這樣才解恨嘛!
他想到這個好主意後,突然覺得中毒也不是一件接受不了的事情,沒事!隻要在他死前能拉著那娘倆一起陪葬就行。
想及此他問:“我這個毒要多久會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