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明顯不太正常的望月公子,他害怕了!
也可能是自己的心思被人看穿,他才更害怕。
他冷著臉看著對麵的人,說:“我知道你和你娘給我下毒的事兒,可是你看我如今不是還好好的站在你麵前嗎?你放心你一定會死我前邊。”
看著望月陰狠的臉色,他嚇得瑟縮的蜷做一團,心裡慌亂無比,沒想到下毒的事情竟然被他知道了,那麼今天他抓自己是……不敢想。
望月公子彎腰嘴巴貼近哥哥的耳朵說:“世子之位你永遠也得不到。”
他直起身子,給了哥哥一個微笑,繼續說:“因為我不允許!”他回到座位上坐好,好像很煩惱的說:
“你說我應該用什麼方式送你下去看望二哥他們呢?”這真的很難選擇啊,畢竟他心裡可是給他準備了幾十種死法。
可是他哥哥隻有一條命,要在這幾十種方法中選擇出來一個還真難辦。感覺哪個沒給哥哥他用上一回,都是個重大的損失。
正在他糾結萬分的時候,時宜的信件到了,還告訴他已經給他配好了以毒攻毒的藥了,等他忙完就可以回去繼續治療了。
後麵還有交代他最好是能找到他所中之毒,如果有毒藥做實驗的話,將來給他治療的時候更加穩妥。
望月公子笑了,他想到一個更好的辦法,不久這裡就傳出來聲聲慘叫,真是讓聽見的人都忍不住起一層雞皮疙瘩。
時宜看著擺在麵前的不知是被什麼酷刑招呼過的人,她就很玄幻。
時宜不解的問:“我信上說的和這個……”她指了指地上還活著的人說:“有何關係?”
望月公子一本正經的說:“你不是說需要我所中之毒做試驗嗎?我就給他用了點那種毒藥,然後把他帶過來給你做實驗用啊。”
合情合理完全沒有毛病。
時宜一巴掌糊到額頭上,一副頭疼的樣子,玄清真人倒是老神在在的坐在那裡喝茶,沒有發表意見。
時宜眨巴著眼睛,小心的問:“望月公子,這個人是?”已經看不清麵相的人,也不知道是哪個倒黴鬼。
望月公子輕描淡寫的說:“給我下毒的人。”用給我下毒的人,做實驗,做出解藥來治療我這個被下毒的人,完全是站在“理”上的。
時宜:我並不想摻和到你家裡的事情當中啊。
雖然望月公子沒有自報家門,但是一看他的通身氣質,還有平時出手那個闊綽啊,隻要是不瞎的就知道他家世一定不簡單。
這個大家族啊,裡麵的齷齪事情太多了,我們是外人啊好嘛,家醜不外揚的,不好讓我們這些外人知道的。
時宜還想催死掙紮一下:“他……你……其實我們不需要人來做實驗的,隻要找到了原有的毒藥,可以找動物做試驗就可以的。”
真的不用這麼昂貴的試驗體的,她害怕將來被找麻煩,自己的小命自己還是非常珍惜的。
望月公子不滿道:“動物怎麼能和人一樣呢?你也說了我的後遺症會很複雜,這個人和我有一半的血液相同,這個毒藥還是他的,我想他的反應應該是最貼近我的情況的。”
句句好似在理,但怎麼就這麼讓人難以接受呐!
玄清真人這時候才開口問道:“你哥哥害你,你還好心的給他找解藥,實在是個宅心仁厚的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