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謝久,衛東就會收回對他的所有感情。
憑什麼呢?
這麼久陪在他身邊的明明就是自己。
想到剛剛衛東看自己那陌生的眼神,他的心就難受的不行,東山王狠狠的甩了馬兒幾鞭子,一路疾馳到很遠的地方。
他要把煩惱都甩在身後。
不就是一個衛東嘛!
他東山王拿得起放得下!
東山王騎著馬狂奔,胸膛裡的不平、不甘淹沒了他的理智,他直接就這樣走了,沒有留下隻言片語。
衛東回到之前住的客棧,等到天色漸暗謝久還沒回來,他忍不住往門外看了一眼,然後若無其事的收回目光。
衛東坐在屋裡看書,可是這張書頁已經有一個時辰沒有翻過了。
三更梆子響起,衛東放下書,揉了揉僵硬的手臂,起身洗漱,謝久遞過來棉巾,他伸手去接,卻接了個空……
衛東頓住,謝久沒回來。
以前他總是陪在自己身邊,一刻也不願離開。
不知何時他已經習慣了身邊一直有他的存在。
不!他可能……不是謝久……
他怎麼也忘不了那個夜裡,他見謝久很長時間沒回屋來,就出門來尋。
在轉角他看見謝久背對著他站著,他的身影挺拔如鬆,他的身側站著一個黑衣人,微微垂著頭給他說些什麼,那人的姿態恭敬而畏懼。
謝久他背負著一隻手,另一隻手自然下垂,背影透露出一種威嚴和自信,腰背筆直的站在那裡。
他的眼神深邃而銳利,仿佛能夠洞悉一切;他的氣質高雅而華貴,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場。
此刻的謝久,不再是那個普通人,氣勢上他完全變成了另一個人。
而這個人不是謝久!
這個認知讓衛東的大腦一時間都空白起來,他……不是謝久,那謝久在哪裡?
他僵硬的轉身,憑著本能回到屋內,等到他坐回書桌的椅子上時,他的裡衣都已經被自己的一身冷汗打濕了。
腦門上的汗水一顆顆的流下來,有一顆恰巧落到他的眼睛裡,殺的眼睛通紅一片,他感覺自己是那麼的無措。
他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身邊的人明明就是謝久啊,他有玉佩為證。
對!陰陽魚玉佩。
衛東像是要證明什麼,急切並慌亂的扯開自己的衣領,顫抖的手摸到了那塊戴了許多年的玉佩吊墜。
他小心的摘下來,放在手心裡不停的用手指摩挲,他這塊是白色的,謝久脖子上戴著的是黑色的那塊。
遙想當初,他就是靠這塊玉佩才認出來的謝久。
他當初是有把兩塊玉佩對在一起過,沒有錯,就是謝久的。
那到底錯在哪裡了呢?
謝久的長相……應當是沒錯的吧。
雖然幾年不見了,謝久的長相有一點變化也是正常,何況現在他還是有過去的六七分樣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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