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三公子一臉正經的表示
“我沒有什麼可解釋的,我又沒做過,為何要解釋?總不能彆人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呂大人好心提醒道
“嚴三公子,現有好幾個人證,你還是自證清白的好。”光抵賴根本就行不通,沒看見吃瓜群眾的眼睛都冒著光的在看嘛!
他一個父母官還要顧及人言可畏,不敢明顯的偏袒,你還多個六呀!
嚴三公子皺眉說“大人,那攀咬我的那些人說我是哪一日和她們密謀的?”
呂大人“一個月前的初五,那日你去她們小院,恰巧米二公子也在。”夠清楚不?
嚴三公子眼珠一轉,笑道
“大人,上個月初五我根本就沒去過她們的小院,因為初五是我母親的生辰,我一整天都在家裡給母親過壽,如何走得開?”
吃瓜群眾
“啊,對對!上個月嚴家是大擺筵席來著,場麵可大啦!”
“哦,母親過壽,親友都在,那嚴三公子應該是不能出門才對。”
“那可難說,親友裡要是也有愛玩好色的公子哥們,晚上去那種地方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
“也是,說不得就因為忙了一天,晚上才要出去放鬆放鬆的。”
“不會吧,好歹是母親過壽辰的大日子,不至於吧。”
嚴三公子十分不滿被人這麼議論,但是這裡是公堂,他也隻能壓著性子忍耐著。
米老爺低聲問米老二“上個月初五你在那個小院的時候,可有看見過他?”
米老二迷茫的撓撓頭,那麼久的事情他不記得了呀!
米老爺恨鐵不成鋼的想要抽這癟犢子一頓,要不是地方不對,他現在就上手了。
隻知道玩,被人算計了還稀裡糊塗的。
啥也不是!
反倒是身邊的劉祥摸著下巴說
“初五那日啊,我記得我們是先來的,後來似乎是有一大群人來了,還點了好些姑娘陪酒。
那日陪我的姑娘想要吃蟹黃酥廚房都沒空給她做,後來還是我讓小廝去酒樓給買回來的。”
那日姑娘感動的差點要以身相許,所以他記得很清楚。
米老爺眼冒精光“那你可有看見後來的人裡是否有嚴家三公子?”
劉祥搖頭,米老爺失望了。
這時劉祥的小廝扯了扯自家公子的衣角,小聲說
“少爺,小的去給姑娘買糕點的時候,似乎看見了嚴三公子的小廝。”小廝在主子就應該是在的。
米老爺眯眯眼,看向大堂的呂大人,他揚聲道
“大人,嚴三公子說他一整日都在母親跟前儘孝,那麼他的貼身小廝也應該跟在主子跟前才對啊。
我這裡有人證明那日在小院裡恰巧碰上了他的小廝,不知嚴公子要作何解釋?總不能主子在家忙碌,小廝自己去找美人消遣去了吧。”
如果那樣的話,到底誰才是主子?有人信嗎?
圍觀群眾
“嚴公子的小廝在小院裡,那肯定是伺候主子去了。”
“就是,哪個小廝膽敢丟下主子自己找樂子的,活夠了嗎?!”
“這嚴公子的母親過壽,他還跑那種地方玩樂,他可真是大孝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