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思遠被一個護衛拎著腳脖子來了一個倒栽蔥,隨著護衛的不斷抖動,祈思遠藏在身上的金條劈裡啪啦掉在銀磚地麵上。
金銀磕碰產生的聲音聽起來清脆悅耳。
但有人就不高興了!
祈思遠大喊“我的金子,我的金子……”
他大頭朝下伸手試圖撈回地上的金條,被那個拎著他的護衛毫不留情的給帶走了。
隻有越來越渺小的聲音傳來。
少頃,連聲音也聽不見了。
喬鶴年低頭整理袖口,狀若無意的開口
“聽說,你前不久救了一個江洋大盜?!”真是膽子越來越肥。
時宜不甘的嘟囔“誰這麼嘴碎啊!這事也能傳到你耳朵裡去?”
陸深幸災樂禍的火上澆油
“嘖嘖!江洋大盜你都敢救,就不怕他反手扭斷你脖子?小丫頭人不大,膽子不小!”
這世上農夫與蛇的故事發生的還少嗎?
時宜毫無形象的翻了個白眼,雙臂抱與前胸,不服道
“我是好惹的嗎?一個重傷要死的人我還對付不了?看不起誰呢?”
陸深一攤手“你看吧!我就說這小丫頭不會認為自己做錯了的。”
喬鶴年抬起他淡漠的眼皮,幽幽的看著時宜。
時宜頓感壓力很大,用最霸道的語氣說著最慫的話
“那我這麼大的人了,好壞還是能分辨的,好吧!下次我改!我改。”
頂著喬鶴年冰冷的眼神,她的話越說聲音越小,最後隻得服軟,口頭答應改還不行嘛!
陸深饒有興致的倚在金牆邊上看戲,喬鶴年清冷的聲音傳來
“知道你心軟,但出門在外,保重自己最重要,彆人的生死自有他的造化,你一個小丫頭少摻和。”
時宜蔫頭耷腦的答應“是是是!我記住了。”
陸深搖頭,這死丫頭根本就是在敷衍人。
得!他們又都是瞎操心。
顯然,喬鶴年也是知道這丫頭的脾性的,靠她能改是不可能的。
喬鶴年“江彣他們我已經幫你調教好了,現在就能為你所用了,今後你再出門讓他們在暗中保護你吧。”
時宜眼神大亮,她也要擁有暗衛了嗎?
陸深“瞧她這沒出息的樣子!鶴年,你就縱容她吧!沒有暗衛她都作天作地的,要是再給她暗衛,嘖嘖!她不得把天捅個窟窿啊!”
時宜不服氣的蹦躂“胡說,你少誣陷我。”
陸深兩個眉毛炸起“誣陷?呦呦呦!也不知道是誰呀?大鬨某知府後宅,差點讓人抓住給哢嚓了。”
時宜掐腰反駁“那個知府都要老死了,一個棺材秧子還要禍害一個十六歲的姑娘,人家誓死不從,他就要燒死人家父母!
你說這樣壞透了的老東西,你要是遇見了能選擇視而不見?”
見過不要臉的,就沒見過他這麼不要臉的!
還知府呢!整個一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