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長青的話,讓小廳內,頓時安靜下來。
所有人驚駭地看著葉長青。
現場的人都知道,閆貴山在鬆江市,有關係有後台。
他絕對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醫生身份。
誰若是惹上他。
就是自找苦吃。
現在竟然有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敢這麼跟閆會長說話。
簡直是自找苦吃。
閆貴山驚愕之後,頓時惱羞成怒:“你是什麼人?
你敢這麼跟我說話,你想過後果嗎?”
葉長青淡淡的道:“我是中醫醫生,你不是說,鬆江市所有中醫醫生的收入加起來。
如果超過你一個人的收入。
你就去吃屎。
這句話是你說的吧!”
閆貴山點點頭:“是我說的,但你能告訴我。
鬆江市所有中醫醫生加起來的收入總和嗎?”
他幾十歲的人了,做事也不是靠著一時腦熱。
他知道不可能有人拿到鬆江市所有中醫醫生的收入總和的確切數據。
他都輸不了,所以才敢放出狂言。
葉長青淡淡的道:“不用鬆江市所有中醫醫生的收入總和。
我一個人的收入,就超過了你!”
“什麼?
你是說你個人的收入?
不可能,你個人收入絕對不可能達到三十五萬!”
閆貴山臉上露出譏笑,西醫年紀超過四十,就達到了事業巔峰。
但中醫比西醫更重視年齡,中醫是年紀越大,經驗越老到,老中醫收入最高。
而眼前的年輕人,看起來二十多歲的樣子。
中醫收費低,收入低。
眼前的年輕人收入更不可能達到三十五萬。
葉長青挑了挑眉:“你不信我收入達到三十五萬?”
閆貴山料定葉長青在吹牛,滿不在乎的道:“你拿出證據,如果你拿出收入達到三十五萬的證據。
我立刻去廁所吃屎!”
葉長青冷聲道:“你要證據是吧。
我會給你證據的。
你叫閆貴山是吧!”
閆貴山點點頭:“對,在場所有人都知道我叫閆貴山。
不隻是在場的,鬆江市的市民,隻要經常看新聞。
隻要熟知醫學界的事情。
都知道我叫閆貴山。”
他不明白眼前的年輕人,為什麼說這件事。
這跟證據有毛的關係啊。
葉長青冷聲道:“你父親叫閆富群對吧!”
閆貴山疑惑地喊著葉長青:“你……你調查我的信息?
你想乾什麼?”
葉長青繼續道:“你父親得了腦溢血,癱瘓在床,我說得沒錯吧。”
閆貴山眼神警惕:“你打聽得夠詳細的。
連我父親的病情都知道。
不過這是兩年前的事情了,你的消息過時了。”
葉長青淡淡的道:“兩年前,兩千萬治愈的。
對吧!”
啊?
閆貴山愣住,兩年前,父親突然腦溢血。
當時父親還處於重要職位上,他還沒有如今的地位。
雖然花了兩千萬才治好了病,但父親給他帶來的好處,早就超過兩千萬了。
但這事隻有父親和他知道,還有獄長羅剛知道。
這個人是怎麼知道的?
“你……究竟是什麼人?
莫非你認識羅剛?”
葉長青冷聲道:“是我治愈了你父親!”
什麼?
閆貴山震驚地看著葉長青。
父親送進了監獄治療,具體怎麼治療的他不知道。
具體誰治療的,他也不認識。
他隻知道那個神醫姓葉。
是一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奇人。
沒想到竟然出現在眼前。
“你……你真的是哪位葉先生?”
葉長青冷哼一聲道:“你父親見過我,你可以打視頻電話問一下。”
閆貴山本來還有些懷疑,聽到葉長青這麼說。
他確信眼前的這個人,就是那個號稱生死人肉白骨,千金難求一藥方的葉先生。
他激動地幾步走到門口,一把握住了葉長青的手:“葉先生。
謝謝您救了我父親。
能夠見到你,實在是三生有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