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頭發女沙人伍長很快便沒了身影,冷狐靖扶起被打傷的那個女沙人。
“你趕緊離開這裡吧。”
女沙人滿含熱淚,不停的屈身行禮。
“謝謝!謝謝!請問你是哪個師團的?”
“算了,其實我並不是……”
“啊!啊~嘶~”
這時候,那個昏死過去的男沙人,發出了一陣痛苦的呻吟聲,清醒了過來。
女沙人也顧不上繼續尋問冷狐靖,趕忙跑了過去,跟那個男沙人哭抱在一起。
兩個人再一次向冷狐靖表示了感謝,便步履蹣跚的離開了天閣。
冷狐靖看到他們走遠了,連忙轉身向沙肆深施一禮。
“多謝沙老護我周全!”
“嗬嗬,你小子可彆多想,我隻是怕你出事之後,再也沒有人給我買酒了。”
“沙老,那個女伍長的老爹很牛麼?”
“嗯,還算可以。她的父親是第二師團六子良將的老六,個人實力算是最差的。
但是如果你殺了他的女兒,會很麻煩。
六子良將如同親生,一人出征五人隨,對戰殺敵,皆是六人共進退,凶猛弑殺。
尤其是他們的**戰陣,可敵百人!”
“哦,原來如此,那確實很麻煩。
不過沙老,咱們軍團的法律,難道是擺設麼?”
“唉,那個丫頭所說的話不假,門閥階級在軍團內部根深蒂固,不是憑借一部軍團法,就能輕易動搖的。”
“哼,看來隻要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恃強淩弱,就有仗勢欺人!”冷狐靖重重的在柱子上捶了一拳。
“等你有了製定規則的實力,你再來討論這一切吧。現在就老老實實的修煉,彆給自己找麻煩。”
聽沙肆這麼一說,冷狐靖再次想到了地球上的種種:
為富不仁,官商勾結,貪墨之風盛行。
猛然間,他的心中生出一種豪情。
“世間自有公道,終有一日,我必為公道正名!”
“哈哈哈,好小子!我老沙期待那一天的到來!
對了,你剛剛用小斧子打傷那個丫頭的手法,是什麼鬥技?”
“沙老,你忘了麼?就是你讓我選的那幾本沒用的書啊!”
“什麼?嘖嘖嘖,你小子真有點不可思議,我得重新認識你了!”
冷狐靖和沙老又聊了幾句,便告辭離開了。
那邊,紅頭發女沙人伍長,被送到了軍團彆墅區的廖家。
一進門,她就大哭大叫起來。貓人族女傭人,看見她滿身是血,也嚇得驚叫連連。
這時候,二樓的房間裡走出兩個男人,身穿家居服。
他們一看見受傷的紅頭發女伍長,立刻飛身躍了下來。
年齡大一點的男人,滿臉驚慌的喊道:“仙兒,你這是怎麼了!快去請醫師!”
經過一段時間的治療,紅頭發女伍長的傷總算是被治愈了。
她含著淚,坐在沙發上,把今天的事講給了那兩個男人。
然後,懇求的說:“爹,大哥,你們一定要替我報仇啊!”
原來,紅頭發女伍長叫廖仙兒,這兩個男人,正是她的父親廖人才和大哥廖風狂。
“仙兒放心,大哥一定會為你報仇!”
廖風狂擦拭掉妹妹的眼淚,目露殺意。
冷狐靖回到兵卒樓的時候,小山他們都不在。
他坐到床上,想起今天的事,不由得唏噓。
“唉,還是好好看看《天罡斧法》吧。”
這是一部有關雙手斧的鬥技,不僅通俗易懂,而且招式簡單實用。
配合煉體術,可謂攻守兼備。
沒看多久,冷狐靖就將天罡斧法研究了個七七八八。
於是,他興致勃勃的來到練武場,選了一把雙手斧,演練了起來。